一个是梦中被唤醒情后反复地高，一个是赶行程回来又在禁后爆发激烈爱，一场持久又刺激的事结束后，双方都进入了梦乡。

        原倾抱着秦素睡到第二日早晨的闹钟响起，才睁开眼睛。

        昨晚实在有点虫上脑的年轻男人，这会儿显然也想到了她一贯的作息习惯，上亲了她一口，起床自告奋勇地要去早饭。

        “陆秀峰没买回来给你尝尝？”他状似无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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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店前天才开业，他手里的研究项目有大进展，这一个星期都住在研究室，哪里有时间。”秦素了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后的年轻男人肉眼可见地高兴了几分，不由失笑。

        她推着保洁车，定定地在他们所乘的电梯前站了会儿，又走到走廊的窗边往下看。在她的视野里，很快出现了原倾和秦素走出公寓楼的影。原倾握住秦素的手，低与她说着什么，后者扬起浅浅笑了下，他便忍不住拉下口罩，趁着四下无人，在她额上轻轻啄了一下。

        在陷入睡眠前，原倾的思维有些薄而散，他没意识到自己轻轻叫了一声“秦素”，而怀中的年轻女人即便已经在睡梦中也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在给他回应。

        嗯……自己是受到了这段时间拍戏所饰演的那个文人角色的影响吗？竟然想到拿这种同音梗来打趣……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勾起嘴角暗自发笑，打算记住这个有趣的说法，回分享给秦素听。

        他怎么总爱在这种细节上和陆秀峰比较，简直又幼稚又可爱。

        不过，鉴于他之前用姜丝炒土豆丝一战成名，秦素赶紧制止了他发挥厨艺再创佳绩的想法，虽然原倾也会搞点三明治牛这种西式早饭，可她现在只想吃点豆浆饼米粥馄饨之类的中式早餐。

        “对面街上新开了一家早餐店，我还没去吃过，我们一起去尝尝？”秦素放水准备洗脸，对站在旁边准备刮胡子，下巴上全是剃须泡沫的原倾说。

        出门时，原倾照例了帽子和口罩。他拉着秦素的手进了电梯，心情愉快地和她讨论着待会儿想吃什么，两人好似一对异地恋见面的情侣，姿态亲昵又甜蜜，眼里只有对方，所以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在这边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对面的电梯门正好打开，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阿姨低推着保洁推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她垂眸拿起华水，假装没看到原倾的神色变化。

        百洁布糙的表面压住清洁剂，被摁在玻璃表面来回摩，发出叫人心慌的“咯吱”声，明明是在玻璃，可她的目光依旧死死落在原倾和秦素刚刚走过的地方，那视线像是一烈火，仿佛要把那儿烧出一个窟窿。

了一顿“大餐”犒劳“素食”已久的自己，更是让原倾心舒畅至极――不过，因为他爱的人名字里恰好有个“素”字，他又愿意一辈子“食素”。

        女人的面表情顿时扭曲了一瞬，她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她的呼急促起来，像是被激怒了，然后忽然举起手中的清洁剂瓶，在明净透亮的窗玻璃上胡乱了几下，接着拿起百洁布狠狠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碍眼又顽固的污渍。

        按照秦素的习惯，她本来会睡到昨天晚上，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下力，然后看看电影或者书，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然后洗个澡，等到半夜继续去睡。但因为原倾的临时“突袭”，完爱后她直接累得再次睡去，此刻醒来还是觉得有些绵，但又感到饥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