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是。”
“一班的许梦。”
许梦州耐着子勉力听完她们口里的“大瓜”,两眼看着舞台上熠熠生辉,正用一口利标准的美式英语大方又大气、自信又淡定演讲着的、耀眼的不可方物的女儿,心里又堵又涩,快要不过气来,他膛里的心脏极速动着,他迫切又热烈地盯着台上那个人影。
“肖远,谢谢你喜欢我,我们不合适。”许梦对他淡淡说,继而转回教室,只听大男孩在背后大声喊:“许梦!我真的喜欢你!你别不信!我不会放弃的!”
“知这是谁吗?”
台上又上下了几个人,终于轮到了许梦。
可是她爸面对别的人呢(当然班婵婵是个另外),也是些不肯,那不愿,高高在上,为什么?因为他不爱他们。
就像她爸,她爸就是肖远说的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可是她爸都没经过她要求就主动帮她洗衣服帮她换姨妈巾,对她嘘寒问。
而也正因为她的想通,才对高大帅气、青春朝阳的肖远无动于衷。
她想通了这些事情,确定他爸对她是不一样的,但是有几分,缺不好说,何况还有个班婵婵。
“天呐!不会吧!肖远长的那么帅!怎么会喜欢她?就因为人家脑子好?是学霸?”
没有不会爱人的人,也没有不会表达爱的人,只是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
许梦虽然还着那副大黑框眼镜,但是换了一衣服,穿着一条格子裙,荷叶领,喇叭袖,发被放下一半,灯光打在她白的肤上,整个人都漂亮的发光。
有什么东西从他腔破土而出,他神思一阵清明。
他说他大男子主义,世间本没有大男子主义、大女子主义,每个人确实格不同,但是格不同的人自有各自表达爱的方式,喜欢送花的送花,喜欢送礼的送礼,喜欢照顾人的照顾人,等等等等。
“嗯嗯,就是她,听说她都会大学才有的题目,看的书又多又杂,我甚至听说,还有老师和她探讨题目来着。”
时间到了晚上七点,许梦州开车来到许梦的学校,前几天听说她今晚有个演讲,她没有让他来,但是他一直忙工作,很少关照到她的学校生活,也是许梦自己争气,学习上一直都没有让他心和失望。
今天他特意和同事换了班,提前下班,赶了过来,演讲已经开始,他心里一慌,怕错过女儿的演讲。
“谁啊?”
舞台下的灯光非常暗,叽叽喳喳交接耳的两个女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边就坐着当事人许梦的爸爸,许梦州。
一打听,说还没有轮到许梦,他这白放下心来。
又好比有些无情的男人对女人说,结婚证算什么?一张纸而已。
“那肯定啊!这样的学霸,那些我们望尘莫及的学校不争抢才怪!唉,人比人气死人,许梦也太会读书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啊,不仅读书好,桃花也好。我听人说,咱们新来的校草今天下午都给她表白了呢!”
概率也太低了。
“许梦?就是那个每次考试都得第一的年级第一?学霸中的王者学霸?”
“我骗你什么?听说清北早就保送了!”
会在你遇到大困难、大危险时而出帮助你?
“呵呵,可能吧。肖远虽然高富帅,但是成绩一塌糊涂,喜欢许梦,可不是互补么,人家是男才女貌,他们这是女才男貌,嘻嘻。”
男人如果真爱女人,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把你禁锢在自己边,只恨结婚证这种一张纸还有离婚的允许,怎么可能主动拒绝法律赋予的天然绑住你的利呢?
“真的假的!也太牛了吧?”
肖远说喜欢她,可能是吧,但是这份喜欢有多少,能否经得起风雨打,实在不可知。
许梦没有理会,晚上还有学校举行的演讲活动,老师举荐了她,她既然参加了,就得好,她得回教室再过一遍稿子。
呵呵,一张纸都不肯给你,你指望他能给你什么?
有些事啊,不是不到,而是不够爱,才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