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认真承诺。

        她把手搭在他口，委婉：“都男女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我要回家了。”文蓁从他上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子，冲向玄关换鞋。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我？”

        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反复地纠缠。

        老男人戒心太重。

        主你麻痹，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陆呈锦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陪她柏拉图恋爱？她还没那么天真。

        他想跟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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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教，那他就要哥哥，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爱，要谈恋爱，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啪。

        她因缺氧而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恤，搭上他的腰。

        空气一时安静。

后跟自己通……但实在德沦丧。

        她点点，眼泪就掉下来。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爱。”

        完。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大事。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你的主人。”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文蓁，女，份证xxxx，自愿与Chen      Lu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她光着屁跨坐在他上，将A4纸拍在他口，调笑：“你的护符。”

        陆呈锦皱眉，打她屁一下，“好好说话。”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色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但吻戛然而止。

        “我还没有那么贱！”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他嘴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色的指印。

        “你对恋爱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爱，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但他没有。

        “哥哥想知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爱，还是想被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文蓁鼻一酸，觉得自己没良心——哥哥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哥哥。

        淦。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子去休息。”

        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上床！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吗？”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你女友，你想我主人？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