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后来人们就用红门联红鞭炮红蜡烛红肚兜总之红色的东西来驱赶年兽迎接新年!好了故事讲完了你快睡吧!”
妖狐把手里的书一扔,一手盖住小宝贝的眼睛,手动哄宝宝入睡。
小宝贝的肉乎乎小手抓着被子,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小嘴嘟囔着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乖乖闭嘴没有出声。
“好了。”大天狗在一旁出手拍下妖狐的爪子,“别给孩子讲些胡说八dao的故事。”
“哪里胡说八dao了!”妖狐据理力争,“小生明明就是在给宝宝讲年的故事。”
“那是除夕时候的传说,而明天是元旦。”
“什么啊,”妖狐眨巴着眼睛,“不都是新年吗,有什么区别!”
“你,算了。”大天狗伸出手按在妖狐的chun上,意图让他闭嘴不要吵到小宝贝,低声说dao,“那红肚兜怎么回事?还说不是在胡说八dao。”
谁料妖狐眼珠一转,竟是向着大天狗抛了个媚眼,“哎呀什么红肚兜?小生也不清楚呢!大天狗大人要不要来亲自检查一下呢?”
一双狐狸爪子也不安分地勾上大天狗的脖子,故意凑近了好让大天狗看清楚自己颈后系的红绳。
“你,”大天狗哑然,眸子紧紧锁住那雪白玉颈上细细的红线。双臂一个用力,便抱起妖狐走出幼儿房。
心神dang漾心满意足的妖狐得意地把脸埋在大天狗xiong膛上胡乱蹭开后者宽松的睡袍,顺便心机地一甩大尾巴带上了宝宝房的门。
温热的大手首先在丰腴fei硕的屁gu肉上狠狠nie了一把,bi1得肉浪乱颤。随即向上在min感的尾巴genrounie,绕过层层绒mao,摸到光luo的背凹陷的脊椎骨,还有细细的发着颤的绳。
一扯一拉,后腰上的红绳全bu散开,年尾夜晚的风顺着fengchui进交缠的肉ti,妖狐难耐地仰起tou,像小兽一样把自己献祭到大天狗口下。shen前的ru粒早已ying的像小石tou,将大红肚兜ding起两个凸起。
大天狗没有解下妖狐颈后的绳结,薄薄的传统女士大红肚兜上用金线绣着鸳鸯荷花,荷花ding端恰是妖狐凸起的两粒。
大天狗毫不客气的隔着肚兜吞吃殆尽,用chunshe2挑逗两颗小豆子,被唾ye沾shi的布料xi足了水分,一遇空气便也shi答答席卷起阵阵凉意。
妖狐shi漉漉的眼睛盯着大天狗,恨恨地一口咬住他的下巴,一对狐狸犬齿到底是没舍得用力,han混的说,“你就只剩下一张嘴了吗?”说着还用屁gu使劲向下压,tunfeng摩ca着早已yingting的熟悉的大家伙。
ding端分mi出的前ye粘腻在两人的私密chu1,妖狐shen下的小嘴也一张一合迫切的yunxitian吻着肉jing2。饱满圆run的toubu带着炙热的温度一次次划过花心,肆意戳弄花ban的褶皱。
妖狐鎏金的瞳孔溢出水雾,“你,坏东西,惯会折磨我!可,可恶啊――――”
说话间,在tunfeng作乱的巨龙一举直入,攻城掠地,狠狠碾过xianti深入到甬dao最深chu1,被fei嘟嘟的肉环亲密的包裹环绕。
妖狐激动得尾巴乱甩乱抽,被大天狗单手制住。想要伸手抚wei自己的前面,却被另一只手拦下。
“老公给你cao2she1,嗯?”
低沉xing感的声线顺着耳朵里细小的绒mao传到妖狐浆糊一样的大脑。无论zuo过多少次,只要是听到谪仙般的人在说荤话,妖狐的魂儿都要飞了。大天狗的声音像是一把小勾子,顺着耳dao一路攻占了大脑,酥酥麻麻的,爽透了半边shen子。
呜,耳朵,好舒服,连耳朵也要被老公cao2了。哇啊啊……
妖狐浑浑噩噩的想着,没发现连shen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人扯下了。
一双jiaoru虽不似少女丰盈,却因白若雪红胜梅,点缀在男人的xiong膛上,别有一番韵味。大天狗以虎口推ru,被xi大的rutou俏生生的落在虎口边缘。一圈ru肉被大手一掐,便均匀地留下四dao清晰的红痕。
“痛啊,混dan!”妖狐怒瞪。
温热的大she2立即安抚这jiaonen的nai肉,于是雪ru上红多白少,遍布吻痕。似乎还不断有越来越多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狐狸,这可比红肚兜好看多了,美极。”
妖狐跨坐在大天狗的腰腹之上,高高翘着屁gu塌着腰,扶着大天狗的肩膀和他接吻。
shen后是电视广播里传来的跨年倒计时,窗外是邻里邻居燃放的跨年烟花爆竹,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陪你跨过每一年的那个人。
“新年快乐。”
“崽,”
“嗯?”
“我还没she1。”
“什么?你!停,啊,不,不要,不zuo了啊!”
“不行,你说的要跨年,那就从22年一直zuo到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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