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和他的刚好对称,内的装饰也是极为相似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推开了。
漂亮的白发在炉的光下看起来十分蓬,宛如你的波斯猫。
可他没有停下,反而丢开了巾,用指尖去抚摸你的私。
天气逐渐冷了,浑的经络都被热水所疏通着,很是温舒服。
“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青年满脸通红的,小步挪到你面前,手里还攥着你吩咐他拿过来的白色长浴巾。
“把我放到椅子上就好。”
但热心的青年还是注意到这个问题,吞吞吐吐地开口:“夫人,我帮你……干吧?不然会,会着凉的。”
你凝视他半晌,才缓缓点。
这样想着,你伸手去拉,果真摸到了和床单质感不同的布料。
“夫人……”
他细细地来回拭着,指尖比炉散发出的热度还要温,从你的脚趾一直划到脚踝、小、膝盖。
“有点冷。”你半睁开靛蓝色的眼眸,出声提醒他。
敲门的响声在浴室里回,你恍恍惚惚的,双眼还未睁开,就听见一句:“我进来了?”
“夫人好香。”
晚饭时你也没提那件事,照例收拾完餐厅后去洗澡。
你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脑袋。
你闭上眼睛,连忙驱赶那奇怪的想法,却是不小心睡了过去。
那个位是……
肌肉线条完美、充满着雄魅力的手臂,并不是你一介人类能轻易撼动的
将靠在浴缸边缘,你无意间瞥到放置洗涤用品的柜子。
你摇摇睡得有些昏沉的脑袋,虽然试图控制手脚,但四肢似乎因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而麻痹。
“呃嗯。”他胡乱应了一声,完全不敢看你。
“艾尔利兹。”你打断他的歉,闭了闭眼,“进来,我的麻了。”
“抱我起来。”你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照例在他匆匆忙忙出门后,前往他的房间收拾。
其实也只是整理床铺、更换花瓶里的花之类的小事。
自从有人居住以后,房间里的灰尘少了许多,也就不用太过经常打扫。
这很正常,他尚年轻气盛,而且早晨出门时急急忙忙的,估计是忘了这回事。
按照你的吩咐拿来巾,他蹲下,轻轻托起你的脚跟。
指尖顿时有些发热,你不由得松开,在它掉到被子上时,却看见了一块深色痕迹。
轻轻闭上眼,你叹了口气,竟有些享受这样的“服侍”。
“啊,抱歉。”他白皙的面庞上尽是红晕,原本阳光开朗的五官因为羞涩而呈现出别样的风情。
艾尔利兹没回来吃午饭,这让你松了口气。
“嗯,我知,你帮了我,”努力调动胳膊,但没什么效果,你只好让青年抱着你回到卧室去。
“我,那个……”
将那团布料抽出来、展开后,你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靛蓝色的眼瞳。
巾的水能并不大强,因为你习惯将个半干之后再涂抹。
但现在不适合这件事,而艾尔利兹则有些苦恼地皱眉。
当没看见,还是扔掉?
但……该怎么理好?
脸不知是因为蒸汽还是别的,红热不已。
将有些凌乱的被子铺好,你摸到了被子底下的一块凸起。
他拭你大的手顿住,眼神飘忽。
炉里早已升起了火,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安乐椅上,倒也不冷。
或许是衣服吧。
“你什么?!”眉扬起,你抚摸他脑袋的手转而去推拒他的手臂。
“没事吧——”他呆呆地和你对视,两秒之后急忙往后退、将门带上,“对不起!我是……等了太久,怕你出什么事才……”
年轻人的到来而变得鲜活,又是真的。
你的还没被干,若是放到床铺上,肯定要把被褥给打。
解释隔着门,变得凌乱破碎。
“啊?哦,好的。”将袖子起,他伸手环住你的腰,轻易就将小的你从水中抱起。
一瓶蓬松剂撞入眼帘,往常你不会去注意的,可眼前却忽然闪过早晨在艾尔利兹房间里看到的……
“夫人……”他别开眼睛,在你的沉默中将手探入了浴巾底下。
浴巾下摆堪堪盖住了,出的大感受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吐息,水汽被动时带来凉意。
虽然心很快,但你就是面无表情——大概是多年以来都如此,你已经忘了如何用面表达情感了。
他的结动得异常明显,你情不自禁地缩了缩子,忽然间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失态了。
那块布料上甚至有卷曲的发。
就算独居了十年,你仍旧知那是什么——一条灰色的男式内。
他把目光放到别,仅用余光瞥着你,摸索着给你围上浴巾,口中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他顾忌着什么。
将泡进瓷制的浴缸里,你有些茫然地望着升腾起来的白色水汽。
纠结一番,你选择了前者,把内再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