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这一作用。
“啪叽”的水声暧昧得要命,在安静的房间里回,混合上他低哑的息,淫靡至极。
你以为自己已经羞耻得不能再羞耻了,可声音带来的想象却还是让你觉得害臊,耳阵阵发。
而脑内不自觉描摹出的淫乱景象,勾起了背叛丈夫的胜利感和背德感,使得你下意识沉浸在男人织出的望之网中。
“嗯哈……”
无力地攥紧手里的床单,感受到他撩开沾在你背上的发丝,带茧的指尖沿着脊背来回摩,竟然制造出一连串的电。
“现在停下,小姐会不会想要换人?”
托瑞斯俯啃咬你的后颈,明明牙齿咬得用力,之后的抚弄又带着柔情,叫你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要是还点,怕不是要被他干死在床上……
已然被他干得晕乎乎的,恐惧被酒所化,你只是呜咽着,伸出干净溢出嘴角的口津。
得不到回应,托瑞斯也不恼,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墨绿的眸中,狂野的望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下一刻,疾风骤雨般的弄就落到你上。
热的反地夹反抗,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先前的乖顺,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而张合。
褶皱大大咧咧地张开,裹住棒后温柔小意地收缩着,却始终不懂得保护脆弱的感点,而花心也被干得乖巧,着次次凶猛而来的舐。
花随着肉棒的捣干而翻进翻出,不但要受到卵的拍击,偶尔还有耻刮蹭,又又舒服。
胀的花也逃不开那凶悍的拍打,如闪电炸开的快,轻而易举就夺去了你对下半的控制权。
双只能乖乖分开,连曲起的力气都没办法攒足,唯能用脚尖蹬着床单发过多的快意。
“啊啊啊嗯……不,不要了啊……”
温的嗓声有些沙哑,大概是因为使用过度,可偏偏都在说拒绝的话语,而非承认心底的望。
骑在你上的男人仍旧在动公狗腰,弄要让他干成专属温泉的。
明明你是客人,但他一点听从的意思都没有——或许是看穿了你的迎还拒,看穿了这女已经缺乏情的快乐太久,期待着他的浇灌。
“最后问一次……”肆意着你的肉,男人的声音从间发出,有些混又色情无比,“舒服么?”
“呜呜嗯……舒服,舒服啊哈……够了唔——”
终于说出心底话,你没由来感到轻松,而在内律动的肉也加快了速度,鞭挞着热腻的肉。
快到晃出残影的卵“啪啪”拍打着翻开的花,粘腻的汁早就让他给凿成白沫,糊得花都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只有翻进翻出的肉被一再洗刷,显出熟透了的艳红。
你顾不得那么多,揪紧了床单的指尖绷紧,眼前一白——竟是又让他送上了巅峰!
舒服得浑颤抖,像是化的雪堆被碰,凝结着快的泪水刷过面颊犹不自知,你的灵魂也要在那凶悍的抽插弄里消。
他终于摁紧了你的后腰,将全的力量集中在下腹,红热的肉深深凿入,磨着花心释放出灼热的。
“呃啊啊——”
不曾经历过的内让你失控地尖叫,声音却因为脱力而显得细无比,尾音在他后续的弄中摇晃。
腔被强有力的得痉挛,饱胀的满足感蔓延开来,热的媚肉也抽搐着握紧的,仿佛要把最后一滴水也榨得干净。
被……内了……
连丈夫都没有过的事情……被一个认识不到三小时的男人给内了……
而你甚至没有丝毫后悔,反而是报复的快感占据了脑海,把心底最后一丝羞耻和愧疚给抹除。
奇怪的想法如煮沸的水中“咕噜噜”冒起的泡,成为了强效化剂,让内发生的化学反应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