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陆呈锦进来，解释说是搞卫生的阿姨，已经干完活走了。

        陆呈锦说：“她发过的誓多，到的事少，谁信谁倒霉。我们后来在加拿大也一样请人。让小姨跟妗子说不要理她。”

        文蓁说：“那看情况，包夜和不包夜两个价钱。”又想起来控诉陆呈锦昨晚心狠手辣，把她屁打紫了，得赔偿医药费。

        陆呈锦从后面将她搂住：“特殊服务多少钱？”

她一惊，准备好的说辞也忘了，语无次：“回，啊，我不该回国……”

        陆呈锦说是，所以他才让人周末来，他要是在家可以看着点，不在也没办法了。

        说起来这事儿又和文蓁有些关系――本来他们的外婆程老太太住在陆呈锦家，能看着保姆，就因为那一年文蓁出生，外婆到她家照看她，陆呈锦家的保姆才缺乏监，无法无天起来。为此文蓁的母亲总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生孩子间接导致了外甥遭遇不幸，一直对陆呈锦格外好。

        文蓁就自告奋勇，半开玩笑：“那以后我帮哥哥看着也行，哥哥把人辞了请我也行，我不单活好，还提供特殊服务。”

        陆呈锦又问她有没有阴影。

        他就有点“不妙”。

        大白天的，文蓁害羞，扭来扭去地挣扎，陆呈锦掐她内侧，威胁：“再动？三，二。”

        “哥哥。”文蓁没太站稳，顺势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一会，小小声问：“……哥哥还喜欢我吗？”

        陆呈锦说没有，完全没有。非要说的话，倒是他爸妈为这事儿疯狂吵架，摔东西掀桌子的样子让他比较有阴影。

        次日文蓁醒来，晕脑胀浑酸痛。忽然听见陆呈锦在外面跟女人说话，只当是姨妈来了，一激灵，困意全消，惊得不敢下床。

        陆呈锦上反应过来，有点诧异：“你知？你什么时候知的？”

        陆呈锦把她拉起来，看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被汗水沾的发，泪汪汪的眼睛。

        文蓁说：“我能有什么阴影。”      说着起来洗漱，接着去厨房准备早餐，因闻着有消毒剂味，自己拿块抹布用清水将各台面了两遍，一边忙活一边和陆呈锦讨论：“我看网上说，有些保洁不太讲究，抹布混着用什么的。搞卫生可能还得人盯着。”

        “是吗，那太可怜了，让哥哥看看。”陆呈锦说着，就把她按在中岛，扒了子仔细检查。

        陆呈锦微笑，说：“知了，哥哥这就喂你。想要哥哥用什么喂？”

        陆呈锦父母心大，东窗事发时，第一反应竟是儿子作怪，把保姆开除，爆揍陆呈锦一顿了事。几个月后才寻思出不对劲，让大哥大嫂问陆世镜，果然陆世镜也被弄过，受害年纪更小。待要报警，保姆早跑了，陆家长辈一合计，与其闹大不如息事宁人，最后也就作罢。

        她惊叫:“早餐！先吃早餐！”

        陆呈锦说：“错了。”

        文蓁说没怎么。

        陆呈锦一愣，说：“怎么？”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疼得她弹起子，注意力全在疼痛上，几乎无法思考。

        文蓁想起这茬，微妙地看陆呈锦：“你还请阿姨呢？”

        她的温，柔，有好闻的味，陆呈锦抱着她，感觉自己飘忽了半年的灵魂安稳落地，心里非常踏实。

        陆呈锦又打了她一下，问：“还有呢？”

        她答不上，他提醒：“我周一找的你，今天周几？”

        他说着，愈发“不妙”，文蓁坐他上，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逐渐得意地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得到他的默许，便越发放肆，在他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的他子都有点水迹。

        文蓁问陆呈锦有没有阴影。

        文蓁就想起陆家的“保姆惊魂”――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保姆，先在陆呈锦大伯家，祸害了大伯的儿子陆世镜，后来陆世镜到新加坡读书，保姆赋闲，被推荐到陆呈锦家再就业，又祸害了陆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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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呈锦好笑又好气，他原计划认真教训她一顿，哪想到这么快就要到下一个项目。

        文蓁就趴在那装死，感觉他检查完屁，又掰开小，说也得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

        “……周五……周六！啊哥哥我错了！”      她屁上又挨了六下，疼得直冒眼泪，嗷嗷大哭。

        “这次回来才知的。”文蓁跟他解释：“之前姥姥不是手术吗，表妹没人接送，妗子打电话给我妈，说你妈不让她请保姆，让她把她爸弄过来看孩子，把她愁的。我好奇为啥，我妈就告诉我了，说你妈立誓保姆一概不许进门来着。”

        “我……我不该瞒着哥哥回国……不该跟哥哥分手，不该删除哥哥微信，还拉黑电话……”

        “哥哥爱你。”

        他了她的下巴：“你最好听话一点，哥哥今晚不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