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杨思说：“我也不确定，估计一两个小目标。”

        陆呈锦计划未来在湾区发展，打算再买一套房，自住也好，投资也好，让文蓁负责挑选。

        文蓁以为曲杨思的眼光会更高一些，不由愣了一下，说：“啊？”

        “没有！”

        曲杨思会意，解释说老乡家里不是生意的，他父亲是某某建一把手，已经顺利退休，钱实打实

        “怎么没有？我想让她邮寄，是你说邮寄怕丢了，也怕海关。”

        曲杨思点：“天涯何无芳草，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然后约她明天晚上喝酒。

        文蓁也笑笑，敷衍过去。她确实是累，觉得这个班的好没意思，影响感情，消磨激情，连吵架都没力气吵。

        “……”

        文蓁脾气有点上来：“……别闹了！我有事问你。你哪里多出个好妹妹？和你一起坐飞机回来？“

        “那不然我还和同事一起等她排队？”

        这天晚上她加班，回家已经是九点，陆呈锦沉了脸问她：“你怎么答应我的？”

        文蓁权衡一番利弊，心虚：“算了，我今天累了，不跟你计较。”

        于是出来，又问：“她去陆年会是你带去的？她怎么挽着你拍照？”

        “……”

        “那怎么行呢！你长辈的，她又没怎么样，你删她，传出去人家要笑死你了。”

        我还求你？

        文蓁没抓到什么把柄，先去洗漱。她泡在浴缸里，有点懊恼地想，明明是自己找他对峙，怎么反而心虚了，真是没发挥好。

        文蓁愈发心虚：“还没看……”

        “好吧……我忘了。”她不敢承认自己当时走神了，扁嘴，“但是你怎么还帮她升舱？”

        陆呈锦笑笑：“你敢？”

        第二天晚上她和曲杨思，周天雪在清吧小酌，席间说起老乡，说老乡居然还和鞋子交往，而且鞋子已经向老乡提起结婚事宜――自从行花和老乡交往，曲杨思就不肯叫她行花，改称鞋子。

        “嗯？”她疑惑地挑眉。

        “看。”陆呈锦大方递过手机，文蓁壮着胆子去拿，不动。

        文蓁说完，懊恼地想：我怎么还是没发挥好。

        临睡前，她又想起一个找回场子的方法：“我想看你跟她的聊天记录。”

        文蓁想起郭佳乔，有点抗拒地挣开：“不要……我这周末会查好的。”

小三的颠婆有什么区别。

        “你好好求我，我考虑一下。”

        她深一口气，故作轻松：“算了，也没什么，我男友要是真出轨了，我也不稀罕他。”

        文蓁顺着话好奇了一下老乡到底多有钱。

        “你这个小助理办事不力。”陆呈锦眼里有点跃跃试地火苗，掐着她的腰，微笑：“哥哥要罚你。”

        “你说陆世镜的侄女？”陆呈锦莫名其妙：“她毕业了，东西多，让我帮她拖运两个行李。我和你说过的。”

        文蓁就答应下来。

        曲杨思说老乡有钱，聪明人都想抓住机会。

        “当然陆世镜带的。她跟我合影，我没有防备。”陆呈锦甚少见她吃醋，觉得有意思，微笑：“是哥哥不好，以后哥哥见了她都绕走。要不哥哥现在把她微信删了？”

        “叫你看学区，看好了吗？”

        文蓁略诧异：“这也太快了。”

        “作为交换。”陆呈锦攥着手机微笑：“哥哥想看你和陆照渊的聊天记录。”

        又：“你看，我上班还是有好的，要是我不累，可能就跟你大吵大闹了。”

        文蓁有点心虚，扯谎：“只有今天忙。”

        文蓁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段对话，她当时加班，只听见陆呈锦说邮寄行李，原来是在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