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招娣心底突然莫名涌起一阵委屈,这张脸,这个语气,他那里还像个老师?哪里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也不知村里那些馋他子的妇女看见此刻的他会不会失望了。
陈招娣只觉得耳朵像被火了,瑟缩着颤抖起来,拿胳膊肘推推他,骂他氓,可握着他那东西的手却不肯松开分毫。
“今天我高兴,咱俩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我放的开了,所以就比平时大…”,陈俊河住她的下巴,默契的回答她没问出口的问题。
想到这里,她终于不再扭,主动的亲上去,像另一个掠夺者,不再畏手畏脚,尽情挑逗他的口腔。
“掏出来,帮我掏出来”。他栖过来,看着她的眼睛提下的要求。
“自己放里面,招娣,你自己往里面放,听话…”刘俊河又开始蛊惑她。
就在她渐渐的意识模糊,尽情的呻时,里那两手指突然抽离出去,瞬间的空让她的心也跟着闪了一下,她本能的用哀怨的眼神望向他。
刘俊河听后浅笑,追过来,嘴着她的嘴,笑问:“那你想问什么?”
陈招娣受不了他沙哑沉闷的嗓音,像磁铁一样快把她的魂给出来,多情又好听,她甘愿按他说的,微微低下,用绵无力的手拉开他的链,还没来得及用手掏呢,那东西便直愣愣的钻出来,陈招娣忍不住口凉气,他的东西今天格外红也格外涨,有驴的那么大,青一的凸出来。
两人很快要到达第一个高点,如仇敌一般抵死缠绵,半旧的卡车被他们的力气震的开始摇晃,发出不耐的嘎吱嘎吱声,像条要冲进水库的活鱼。
陈招娣被他磨的浑饥渴,忍住羞耻,半推半就的握住他那东西往自己裆里放,刚碰到自己的口,就舒爽的浅哼了一声,她咬住下忍着不出声,腰用力前倾刚想住他的东西,还没好准备呢,便被一蛮力冲的浑抖起来,刘俊河跟土匪一样,突然蛮横的进入她那可怜的肉里,开始用力的抽插蹂躏起来,陈招娣像条渴了很久的鱼,猛然被丢进水里,不由得舒展,张开,让他能进入的更深更用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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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就在陈招娣觉得浑飘然快找不到自己的时候,刘俊河突然深深的契进她的,不动了,碾压住她大口大口的往外呼气。
“招娣,乖,听话…放进去,他想你,快…”。
“招娣,把它掏出来看看,它喜欢你,想你想的快烧着了,不信的话,你掏出来看看,快…”。
陈招娣顿觉脸上一阵烧的慌,微微别开脸小声抱怨:“谁问你这个了?”
“别急,我这就进来。”刘俊河像个文邹邹的氓,稳胜券一样的,用看被囚禁的猎物的眼神看着她,拉起的她的手,探进他的裆里,那里面有人的烧火棍,直愣愣的立起来,陈招娣的手碰到那东西,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陈招娣的下还在被他抽插的惯当中,没能迎来下一轮的摩,本能的大张开双,邀他继续进攻,而他却又往里插了寸许,就是不肯外抽,陈招娣哼哼两声,眼角着快要落下泪来,哀怨的看向他。
陈招娣羞的不敢抬,今天的刘俊河格外的像个氓,或者干脆说,他现在就是个坏氓,让她又急又羞,可心里却忍不住的欢喜,想让他更氓一些,陈招娣恨此刻没骨气的自己。
“怎么…”,陈招娣本能的想问,怎么这么大,话刚出口,又羞怯的咽回去。
刘俊河像长在她里一样,能轻松接收到她发出的任何一个隐秘信号,他盯住她的脸,卖力的掠夺她的下,变着法讨好她那个神秘的口;更像个野蛮人,像个侵略者,还像慈悲的救世主,锻造她,解脱她。
陈招娣被自己荒唐的念蛰了一下,捧住他文气的脸,细看他的笑眼,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她觉得自己刚才的念错了,那些妇女看见他此刻的样子应该也会喜欢的不得了,她们会和自己一样,期待每天都能看到他此刻的样子。
“舒服吗?”刘俊河住她的下巴,贴着脸问。
陈招娣把低的更深,嗔着哼了一声,不理他,他却把嘴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嗓音问:“还是想问我啥时候才到你里面,能不能快点?”
刘俊河满意的勾起嘴角,插进她内的手指微微弯曲,换了个角度,近乎刁钻的在里面抽插玩弄,陈招娣只觉得浑像被抽去了氧气一样,慢慢的在他的视线里。
陈招娣虽然觉得害羞,但还是认真的点点,用气音说:“舒,舒服…嗯…”。
“还想要吗?想吗招娣?想吗…”,他凑近她的脸,不知羞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