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扣子解到接近腰的时候,一条二十多厘米的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疤痕应该有些年了,几乎和肤一样的颜色。
“那,坏人抓住了?”夏李又问。
“哼哼,”李新君吃痛后松开她的,意味深长的笑,边笑边再次贴上她的,带着某种威胁意味的挑逗,说:“帮我解开衣服,脱了衣服我再好好疼你,乖,听话…”。
夏李听的浑一哆嗦,此刻李新君上散发的狠戾寒气,让她畏惧。
这次夏李没再拒绝,一颗一颗将他上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肌肉很结实,但不夸张,一看就是常年的力消耗慢慢堆积起来的,和健房那种速成的夸张肌肉不同,李新君的肌肉很畅、漂亮。
“很重的伤?”夏李小声问。
很快,一手指整没入她的内,抽出的时候有意弯出弧度,从她甬神经上出更强烈的快感,手指再进去的时候,已经明显的增加了一倍的饱满度,应该是多了一手指,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指关节的凸起,那并拢的双指快速在她内抽插着,让她不受控制的低声呻出来,夏李绷直脚踝,脚趾用力勾起,随着李新君不断加大的力度,几乎要濒临高,就在她准备了的时候,手指突然抽离她的,她痉挛着努力张开迎接他新一轮的侵犯,可等了好几分钟,他却不肯进来。
夏李的手顿了一下,那疤痕让她觉得骇然。
“嗯”。
“吓到了?”李新军昧的凑近她的耳朵,她的耳垂入口,再次牵起她的手引到前,示意她去帮忙解开他的衣扣。
李新君愣了一下,他已经很多年没和女人有过接,上床几乎成了新手,生活中接安全套都是在案发现场,今天看见夏李他就昏了,甚至忘了要安全套这件事。
“我,我去外面的便利店买”。李新君下了床,他的子没脱,只开了拉链,很快便整理好了。
李新军听后径直去客厅里取东西,夏李深了一口气,那盒安全套是她一直备下以防不时之需的,并不是她想往家里带男人,而是她一个独居女人,有时候难免要想的
多亏他今天穿的是便装,如果穿的制服,夏李真不敢想他那么不苟言笑的人,能用这种语气在床上说出这种话。
夏李看着他,撅起嘴把脸转开,不理睬他的要求,很快的,她的右手被一只大手牵起,放在他的工装上,手掌间传来的感,夏李回过,便看见他间被物撑起的帐篷,她忙羞的躲开眼。
及呼口气,羞涩的口便被糙的手指入侵,那指腹很有力,肤纹理分明的过阴的感神经,闯进去了一截,夏李忍不住拖着鼻音哼哼起来,而李新君则用更大更快的力回应她的呻,剧烈的快感伴着羞耻快速钻进她的脑层,她方才想并拢双的念已经被这快感消磨殆尽,她甚至不自觉的主动把张开一些,起腰鼓励他继续讨好她的事。
“外面客厅里,电视柜下面最右边的抽屉里有,你去拿好了”。
夏李被他压的有些不过气,想挪一下子,让口不用受那么大的力,她刚用手抓住床单打算借力,双中间的肉便被物抵住,随着李新君的腰力被撑开了一截,从未有过的饱满,从未有过的和热度。
“多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个亡命徒通了一刀。”李新君若无其事的说。
“嗯――”夏李忍不住颤抖着叫出来,双手本能的推住他的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说:“别,别急…嗯,套,你套…”。
夏李皱起眉,睁开朦胧的双眼,瞪着李新君表达不满,他脸上却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捞起她的腰栖过来吻住她的,很温柔的吻,夏李不满意,所以便往上面咬了一口。
他忙把东西从夏李内退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夏李还是在他下呻了一声,把李新君心里的火勾的更旺。
李新君就那么垂眸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划开链,探进去抚摸那物,辅一接,夏李的手便猛然缩了出来,尺寸太大还有些人,至少凭手感判断,是她从未接过的量。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已经被李新君重新压在下,用他紧实的膛紧贴她柔的肌肤,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被他挤压的变了形,像某种随着他的力气在表面如海一般来回翻。
李新君听后不屑的轻笑一声,栖过来将她搂紧,贴着耳朵说:“那家伙是坐着轮椅上的法庭,我废了他两条,他被截肢才保住一条命,最后还是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