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划下的那条红线,像是一深渊,让他忍不住往前靠近,忍不住离她更近一点。
听见他情绪的变化,夏李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帮他疏解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了。
“所以呢?”夏李大着胆子挑衅他。
“闭嘴!”他的话比他此刻的眼神还吓人,夏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睛里上要涌出泪来,她咽了咽口水,默默的憋着眼泪
李新君边吻边放柔声音说:“乖,别躲,我疼你,好好疼你…”。
这个男人口中的疼她,就是占有她,享受她想反抗又不敢真的反抗那种纠结与矛盾,夏李越来越觉得李新君可怕,在他边,有种怎么逃也逃不掉的感觉,她此时想起了汪予建,甚至想大声喊汪予建来救她,可她什么也喊不出来,她的口腔,她的都在被李新君禁锢着。
李新君握着夏李的手用力安抚自己的下,但很久了也没能真的安抚住,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垂死挣扎了片刻,还是溃不成军,他一个翻把夏李压在下,用力的在她上肆侵略,不扒光彼此的衣服,不真的进入她的,是他坚守住的最后底线。
放肆。
“哼!你――嗯…”。夏李没来及的回击,已经被他住了双,先是浅浅的吻,接着像落入了野兽的口中,被疯狂的啃食,几乎把她憋的透不过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夏李的手腕和胳膊都已经累的发酸,李新君依旧不肯停下动作,他息着凑到夏李耳侧,热的尖探进夏李的耳蜗,一阵麻,夏李本能的缩了一下,想躲,但是没躲开。
很快,李新君又开始用叹气表达不满,夏李还没来得及解读他的不满,那只手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隔着子面料握住,然后加大力度,速度也跟着快起来,李新君在她上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夏李听的生气,他竟然把她和嫌疑犯对比。那一天她接连遭受变故,恐惧,不知所措,脑也被感冒折磨的昏昏沉沉,看李新君那张冷脸的时候就跟开了滤镜一样,禁、冷淡、却又勾的人心难耐,她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把他当作宣的出口而已。
夏李被他压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不明白李新君故作这种想要又强忍着不要的变态姿态是为了什么,她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望,甚至强烈到把她也点燃起来,想和之前那晚一样,什么都不想,只疯狂的,夏李的肤,已经被他隔着衣服快速弄摩的一阵火辣,她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的在他耳侧呻出声:“…嗯,嗯――啊,嗯,嗯…要不…要不你…你进来…”。此刻她甚至忘记了羞耻,不再惧怕他的感、多疑。
李新君听了她的话,浑僵了一下,紧接着夏李便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死死住,李新君双目通红的看着她,仿佛要溢出火来,似愠怒一样吓人。
夏李被动的接受他的吻,在李新君眼里却成了另一番的景色,令他几乎要丧失理智的拒还迎,夏李的退缩、闪躲,都是某种疯狂的暗示,他清楚自己和汪予建定下的君子协定,也知为了能让合作继续下去,和夏李保持距离是最安全的选择。
“所以,”李新君将下巴抵在夏李的额上,然后厮磨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直到嘴贴到夏李的角,才笑中带着威胁说:“所以,别想着能躲开我,在我面前乖乖的”。
再说了,都是成年人,特殊情况下发生点什么,谁会当真?都什么年代了,发生个关系就成了占有关系了?
此刻正与他的理智疯狂抗争的那东西,还在夏李的手中叫嚣、狂躁,它像一被压抑的邪恶力量,自从探索过夏李的以后,时刻都想彻底推翻李新君的理智和自控能力,用望彻底洗劫李新君的。
“我发现,你总是想躲开我。”李新君似乎在调侃,语气中带着笑意,但很快又变得严厉起来,字句清晰的说:“我呢,工作上有个好习惯,但凡被我盯上的嫌疑犯,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抓回来。对待女人呢,我没那么执着,甚至会稍显被动。但是只要女人第一次没拒绝我,以后就都别想再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