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水明白他误会了，“那是聂小姐的兄长。”

        “我……我没办法尝试喜欢你，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在这里没办法尝试喜欢任何人。”

        谢如昼认真地听她说话，听到这一句，有些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我有很多钱的，我可以都给你。”

        “直至你离开的那一刻。”

        林映水伸手摸了摸他的，有种长辈劝诫的意味。

        林映水猝然一惊：“不是的！”

        林映水忍俊不禁：“谢谢你，但是不是这种钱。”

        他微微紧了她的手腕，又松开了：“你都没有时间了，难就不能顺一顺我的心愿吗？”

        “你有点笨，谢如昼，回去吧。”

        她很久没有这样年长的姿态了，一路奔波，幽居在不属于自己的年轻躯壳里，也一同成为了脆弱的少年人。

        ――没补成更，明天补

        “我不是这里的人，拿这里的钱是没有用的，你烧这里的纸钱也没用。”

        “你喜欢他？”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钱。”

        回去当将军家的公子，安安稳稳地生活吧。

        “你很好啊。”林映水拉了拉椅子，坐得更近了些，“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后来觉得你人也不坏，人不就是这样，偶尔觉得一个人讨厌，偶尔又觉得还不错……你没有很不好。”

        她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弯起，透着一向往之情。

        “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边。”

        “我要拿到钱，去过我的生活。”

        林映水坦白了。

        只是她没来得及问，问他怎么孤一人来寻她，边连一个侍从都没有。

        林映水哈哈大笑：“这么理解也差不多。”

        “我不回去。”谢如昼执拗，“除非你跟我走。”

        份相差不大，聂岚青有大批的下属追随，谢如昼怎就落得孤一人的下场？

        谢如昼犹豫片刻，不大确定，又有些谨慎地问：“是纸钱吗？我也可以给你烧的。”

        “在你走之前，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那为什么不能尝试着喜欢我呢？”谢如昼平静地问，“我很不好吗？”

        “好好养完伤，回京城吧。”手下的长发柔服帖，林映水了解王夫人对谢如昼的看重，也明白将军对陆水秋的舍弃。

        林映水迟疑了一下，摇了。

        谢如昼红了眼眶，固执地捉住她的手腕：“你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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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半大少年，她竟然和他们纠缠了这么久：“谢如昼，我没什么时间了，你不要喜欢我了。”

        他泪的眼睛尤为令人心，林映水有些罪恶地觉得，现在他眼泪若隐若现的的样子真好看。

        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谢如昼口中说出来的，病怏怏的少年人看起来毫无生气，让人都不忍心说一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