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着泪,眼珠转了转,小声说:“要……”
于是把她按在洗手台,一路进到深。
于是他一插到底,又让她哭了出来。
摸了摸心,已经得不行。好在安全套就在前口袋,可以就地行事。
他看着心疼,皱了皱眉,说:“再闹就绑起来。”
但今天确实比之前玩得久。
她一沾床就想耍赖,毕竟她已经爽够了,床上这么舒服,要是能直接睡觉就太好了。
后腰被棍状物抵住,原来不止她觉得色情。
“小坏。”他说,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拉到浴室洗手。
又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这次被揪着后颈肉拉开一点距离。
陆呈锦斩钉截铁:“不能。”
“要什么?”
文蓁看准机会,抓住他扯了下去。
“两次不要。”他轻笑,“有的小朋友后面两天都要被打屁了。”
又在上打了两巴掌,“放松。”
洗个手而已,脸红什么。她看见镜子里两个人影交叠,浑就隐隐燥热。疑心上次游戏留下了心理阴影。
“要哥哥我……”
这叫作茧自缚。
她也没力气反抗,乖乖被他抱在上弄,支离破碎地呜咽,小板哆哆嗦嗦: “哥哥……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
“哥哥,我们能不能睡觉啊?”她胆量疯长,认真和他商量:“你能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循序渐进,他是这么计划的。
他整个愕然,万万没料到她这样胆大包天,片刻后才想起威胁,食指朝她点了点,以示警告。
电话结束,陆呈锦回来,是个笑模样。
“今天不乖。”他惩罚地重重弄,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狠插,“坏孩子没资格讲条件。”
她直接被打出第二次高,真的,甚至有点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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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她几乎溺死在快感中,又哭又叫,很快闹出满汗,挣扎着往被子外面钻,奈何轻易钻不出来。
“稍等,我开电脑看看。”他有些笑意,亲吻她的脸颊,站起往客厅走。
“哥哥,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骨撞击着洗手台面,察觉他格外用力,像要把她穿了钉在这里。
他施以援手,把她赤条光地解救出来。她鬓发被汗水沾,脸红扑扑的,张着小嘴气,一副疲力尽的样子。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战术失误,但已经晚了,上埋在被子里,下半光地在外面,像竹签上戳着朵棉花糖,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暂停动作,退出去些,观察结合红的肉,手指浅浅碰鼓起的阴,抬眼向她确认:“真的不要了?”
“哥哥,放我出去……太热了。”
他从背后环抱她,挤了洗手,握着她的手搓,手指相互交缠,泡沫从两个人指渗出,细黏腻的感随着水从他们手里溜走。
陆呈锦掰开她两条细长驱直入。
陆呈锦把她打横抱起,转场到床上作战。
于是拼命往被子里钻,试图把自己裹成粽子。
他掀开被子要掏她出来,见她尖叫着躲,索动手帮她,将被子往她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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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屈埋在她颈间啃咬,双手绕到前面亵玩两个房,两个尖被手指得立。
但她一点没在害怕,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目送他提上子出房门。
每天都在修改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