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
“至少谈婚论嫁吧。”
其实除怀孕以外,文蓁并不知爱还有什么潜在风险。
玩了一会儿,她们问她:“你知葛芊那个事儿吗?”
“死了吗?”
“命真。”
程宁又:“另一个你们受到的教育啊,到底是保守的,就算在外面接许多开放思想,也很难脱离社会这些传统观念。太早的话,容易叫人不尊重。”
程宁唏嘘了一阵,说那小姑娘可怜云云,然后问: “你没有那个什么吧?”
程宁说:“以后有男朋友也不要急着有。”
次周周五是运动会,文蓁见到她许多高一同学。
她傻眼:“我不知。”
程宁是从她学生那儿听说。她学生有个妹妹在附中高一,前因后果了解得差不离,但不清楚姓名。
葛芊她男友是谁啊?就是国际那个……
东城系杜撰,没有特指哪个城市。
文蓁在深夜患得患失,意识到她的反叛神无法突破仁义礼智信,她的爱情也不足以形成新的信仰。
文蓁与说话的几位不熟,听一会儿默默走了。
至此也没什么。
文蓁见到她们也很高兴,不惜脱离班级与她们混在一起,仿佛她还是重点班的一份子。
附中同理。
“当然没有。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有。”
后半夜班长回来,告诉大家葛芊是黄破裂,问题不大。
文蓁点答应:“嗯。”
文蓁听他们班同学议论说那女生好惨啊。
谈婚论嫁。
她想起同学如何议论葛芊母女,又想起徐念的事,愈发后怕起来——她成为笑话不要紧,连累母亲成为笑话却不行。
那些游戏在脑海一闪而过,她五脏六腑搅成一团,不敢细想哥哥对她有多少尊重。
有人说,她有什么惨的,我们这些没对象的才惨。
她回到家,惊奇地发现她妈可能比她同学还早收获小消息。
她们小声解释,一副‘你是自己人才告诉你’的样子,说就是昨天的事情,葛芊她妈要领她去校长那儿继续理论,她不愿意,半儿从三楼下去,先挂在树上然后砸进灌木丛,竟然只有些挫伤,她不想在家待,下周回来住宿。
去了医院。
她们看见她都很高兴,招呼她过来说话,合影,追忆两年前意气风发无知无畏的自己。
所以程宁问:你知这事儿吗?是你认识的小朋友吗?
她说:“那要婚后行为?”
但隔一天,葛母杀到学校索要赔偿,不知怎么,就传出笑话来了。
葛芊有激烈生活吗?肯定有,估计就在当天晚自习前,所以她妈妈吵吵着要学校开除她男友呢。
及放学,八卦传到国际,有同学神秘兮兮地透:“昨天好像有人楼。好像是被那谁弄进医院那位。”
大家哈哈一笑,说那也是,笑完就散了,其实也不放在心上。
陆照渊悄然成为他们学校的“you-know-who”——那个把女朋友进医院的男学生。
“没。死了还开什么运动会。”
附中聪明孩子扎堆,各有各的要紧事,八卦传过即揭过,死了人也不见得掀起波浪,何况没死。
——————
“你知她楼吗?”
文蓁撒谎说:“不认识。”
她是行百里者半九十,一个人走不完剩余的路。
说知黄破裂是怎么导致的吗?激烈生活。
si m i s h u wu. c o m
程宁摘着菜继续:“主要避孕措施不是万全的,就算好防护也有可能中招。或者像你们学校小姑娘这样,有点什么意外,最后吃亏的都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