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说的…”她急得要哭,拉扯他恤下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忘掉好不好。”
嘴角上扬,仿佛是愉悦的弧度。
文蓁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她小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
不在这里罚,就是要回家罚。
肉团被拍扁又鼓起,颤颤地变红变。
她不能对哥哥这样说话,对男友也不能吗?那普天下情侣都不要吵架了。
她怕疼,怕羞,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
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比如两与平权。但前方是深渊,学识理强烈否定她的爱情。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
许是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脑清醒,她冷静下来,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
就差一点…只差一点……
文蓁松口气,估量他没在生气,慢慢出撒的表情,往他怀里蹭,希望他顺便忘掉惩罚的事情。
她吓得噤声,战战兢兢下车,在他抬手时闭上眼睛。
啪,啪,啪,啪,啪。
她分不清他是否认真,紧张得说话都磕绊:“哥哥…我…我不记得了…”
回家罚,就要打屁。
“嘴巴说错话,掌嘴好不好?”
他力气很大,用手也能打出紫色血瘢。
他不可置否:“明天开始能好好练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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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哥哥不打…”她呜呜地求饶。
他让她到墙边跪好,双分开,撅着被打的屁。
“没关系,哥哥记得。”他眉眼都笑,语气却冰冷:“你说你不用,你为什么要学,小姨不会开车也好好的……”
疼。她没办法不躲,夹住瑟瑟发抖,整个人恍恍惚惚。大约因为冲下,血都往脑门涌。
“能。“她拼命点。
她诚惶诚恐:“知了。”
他沉声命令:“撅好。”
凉飕飕的,她忍不住缩了缩小。
“疼…哥哥…呜…”
她低眉顺眼,很乖巧的模样:“听哥哥的…”
他亲了亲她,推她后腰让她坐回驾驶座。
他说: “你在哥哥这里永远是小朋友。”
“先回家。”他说,“哥哥不想在这里罚你。”
望被吊得不上不下,她想去挤去夹,可是没有办法。
他把玩那两团肉,在她耳边寻问: “不乖的小朋友该不该打屁?”
但他只是端起她的脸,温和: “哥哥知你刚才吓到了,不是故意闹情绪。”
陆呈锦洗了手,问她:“怎么罚?”
“疼就记住。”他把她拉起来,她胀的肉,她得一塌糊涂得心,得她站不稳,涣散地贴着他。
他站直,信手指向前寸地:“我再说最后一次,下来。”
“但是。”他略一停顿,“不可以这样跟哥哥说话。知了吗?”
哥哥不会手,每次都把她的屁打红打,然后让她光着屁罚站。
她疼得弯曲膝盖,屁跟着下坠。
到家了,她的思想迅速收入樊笼。
每次脱了子趴好,还没打她就吓得要哭,一直哭到结束。
但他不允许。
明明快十八岁,倒像八岁似的,怕惹哥哥生气,怕被哥哥打屁。
“啊……嗯啊……”
他让她趴在沙发靠背,翘起屁接受惩罚。
他摸她的,似随意商量:“刚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次给哥哥听。一句一耳光。”
她赶紧提。
她耳通红,羞得发抖:“我不是小朋友了…”
…不要…”
扇打还在继续。
他问:“疼是吗?”
“乖乖反省。”他摸她的,“晚上哥哥再陪你玩。”
但他仍嫌不足,托住她屁往上推,让她架在靠背端,门大开地晾着。
“啊——哥哥……”
她舒服得失神,张着小嘴气。
“这周如果考不过……”他沉片刻,摸摸她的,“也没关系。你不敢开就先打车。哥哥周末再过来陪你练。”
这项惩罚让她格外脆弱。
“哥哥…我错了。”她把脸埋在臂弯啜泣。
阴粉又,溢出亮晶晶的水光,他扬手照那抽上去。
但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子脱到大,她的屁出来,被他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