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这里是哪里?”
肉撞出啪啪响声,像又在打她的小屁。
每到高,他故意得更重。
“….是小……唔…嗯啊…”她地叫唤。
文蓁乖乖捧着拍去找哥哥,趴在他上挨打,从一数到五十。
屁疼,里面也疼,又疼又舒服,里里外外像要熟透的果实,被肉棒暴地捣烂,得像一滩泥。
他骄矜的漂亮宝贝,水雾朦胧的眼,红的小脸,的,在他手里为情失控,这么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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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乖,被哥哥打屁是理所应当。
带有薄茧的指腹来回刮着肉,她受不了,屁一扭一扭,去…去绞…
她有预感这次会挨得重些,因为哥哥板起面孔,还不用她报数。
这么红的屁,到下午就恢复白光。
肤大约被打薄了,差不多力打下去,明显比一次更红,直到晚上睡前颜色才淡下去些。
“哥哥…快一点…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商量,明明虚弱,听着却嗲,“我要坏掉了…要被哥哥坏了…”
她刚开始还哭着求饶,后面话也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淫叫。
她攥紧床单,两条胡乱地蹬,屁热腾腾的,肯定得很高。
他大幅度地抽出,得烂肉外翻,浆从交合溢出来,噗叽噗叽冒白沫,转眼又整埋入。
坏孩子都该被这样狠狠教训,哭哭啼啼带着红屁睡觉,保证自己再也不敢不听话。
睡前挨最后一顿打。
陆呈锦住她的肉,让心合拢些又分开,反反复复,阴跟着动作一张一翕,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像下面的小嘴在犯馋。
“是哪里?”他又问了一次。
他笑着答应: “好,你乖乖的,哥哥就快些。”
不用报数往往意味一连串扇打,又快又狠,在屁上噼里啪啦炸开,让她没有余力去数,只能像小孩子一样扭着屁哭叫。
“啊——我错了,哥哥,我会听话的,啊……”
那么小,吃不下还贪吃,密不透风地裹着他,活该被。
他没有忍耐的必要,直接把她推到床上。
疼,好疼。
纤弱的小板剧烈抽搐,哭得嗓子都哑了,还要被翻面继续。
“嗯啊…不…唔…”她意乱情迷,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哥哥不打…要哥哥…哥哥插进来…”
“想被哥哥打小吗?”
她哭得更可怜了。
“哥哥…轻一点…嗯啊…”
水得太多,手指插进去都没什么阻力,他刺激着感,欣赏她舒服又要哭的样子。
哪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