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目光带着温度似的、漫不经心地落在小南的嘴巴上。
说话颠三倒四,真真被吃的脑袋晕陶陶、丧失思考能力了。
余轻鸿笑嘻嘻,双手上举,作投降状,“好叭,我们南宝说欺负,就是我欺负。”
嘴巴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一汗,整个人香的不得了,好像被拐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匆匆忙忙套了衣服才出来见客,收拾都收拾不及的小倡——谁能想到这只是亲了个嘴巴。
痛感和香气一起,让这个人表情空白。
发热的那块肉叫人捻着,好像拽回他的理智,“那……叫什么?”余轻鸿吞咽了一下。
又是被夸、又是用子暗戳戳讨好的,她又嗅到能拿人的感觉,笨主播瞬间短暂忘记了刚才这个坏狗要把人亲死的架势,尾巴都重新抖起来,“哼!谁欺负你了,”手毫不客气地抓着柔韧的肌了,“不好摸,一点都不好摸。”
小南肉眼可见地剧烈一抖,手刚要撤开,见余轻鸿有动作,连忙有按回去,吧吧,坏狗,了手就不能再亲了。
他眨眨眼,脑子里那种发嗲的痴迷终于被强压下去,脑袋撤开一点,就见妹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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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男人易如反掌的小主播一次怯生生地出那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还不敢太拒绝,手心柔的不行,哆哆嗦嗦压着人——被了一口。
他终于舍得抬眼,看到笨妹妹有些涣散的瞳孔,声音打着颤地带着哭腔,“你,你停一下啊……”
把人亲的满脸警惕,手下的小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眨眨眼,眉眼弯弯,出那副叫人熟悉的笑。
妹妹嘴巴疼和被这个笑气得,深一口气,挣开手,“谁让你叫宝宝的!”
像只胆子小、嗲,茸茸的小猫。
看得人直想逆着蹂躏这只小笨,看到更多、更多这种惹人怜的小模样。
终于在人可怜可爱的注视里退开。
生生把小南看的一激灵,脑子都清明了,他的目光还着、盯着丰盈微的嘴巴,感觉那子香涔涔的甜腻又勾勾缠缠地泛在面上——余轻鸿再次亲了下去。
。
逗的人眼看咬牙,前那只小手用劲儿到深深陷进子里,红发主唱疼得心加速,一下,声音暗哑,“我让妹妹欺负回来。”
小南腰肢打着颤,小腹哆哆嗦嗦抽了两下,下的巾突然、更了一点。
“谁有我们小南宝宝香啊,”他抓着人细伶伶的手腕,把手往子里按,暗暗放松肌肉,“那这里呢,刚才可是被欺负的够呛啊,好不好摸?”
慷慨大方的宝宝生生被亲怕了,可怜的像是被蹂躏的海棠花,说话声听在人耳朵里都嗲的出奇,“别亲了,别亲了……呜,”她眼泪抖抖颤颤地掉,嘴巴叫人吃得,现在说话都有点不清楚,“再亲、再亲要死了……”
余轻鸿看得眼神腻在她上,无意识地吞咽一下,自己都意识不到眼神冷的像雪原上饿到要死的独狼。
和她对视的眼睛也死水一般平静,手遮住下半张脸,上半张脸正经地好像无事发生。
这个意乱情迷的吻落在小女孩热的掌心。
子一,挑眉,“来吧,宝宝。”
轻缓、细致地用拇指去小女孩兜不住、来不及咽下,淌到下巴的水。
纤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她脸颊黏的侧发,手臂上青克制地暴起,被淋漓的水光去几分自带的凶戾气。
脸上的神情近乎发白的茫然。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吐息很近,鼻腔、口腔都是那气息,全然侵略地彰显着这个人的存在感,“尝出来没,小南大人,”声音带笑,“甜不甜?”
小南顺手掐他肌——这个位置真的很好搭手,听他“嘶”的一声,都没力气生气,“臭,臭死了!”
小南震惊地忘了言语,手都松了,刚要从前掉下来,被人捞起继续按在原位,笑得游刃有余。
“啪”地一声闷响,他被抽在子上的光打了个脑子一懵,肌被拍的浪起一个肉波。
也不撒手,隔着一层黑色布料、手指肚都嵌进肉里,抓着这团肉了又,听到人夸张的呼痛声,“嘁”地一撇嘴,结果这个动作牵拉到红的柔,把自己痛的眼泪汪汪,“是你欺负我!!!”
余轻鸿猝不及防地亲亲她的手心。
他一凑近,就能闻到小女孩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