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劼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另外，一般的恋爱向游戏默认每个男主的线是平行时空，各个主要角色不会知其他角色和玩家发生了什么，但《情馆》不是，随着攻略线的发展，所有的角色都有可能知玩家跟别人了什么，之后又会有不同的剧情走向，所以当时很多人骂我们诈骗。”

        “这跟我理解‘攻略’好像不太一样。”黎锦秀思考了一下，“这有点像玩家被角色攻略了。”

        “对，我们那时候比较年轻，想要一个大胆的、与众不同的恋爱游戏出来，所以有很多有争议的内容。”

        “卫总，我明白。”

        “卫总，我很信任您，也相信北游的实力，要不然我这次也不会主动过来了，但是银承发展到今天，也是像北游一样一步一

度非常大或者角色不会喜欢上玩家这种设定吗？”

        “……爱与被爱？”

        卫劼笑：“有点这个意思。”

        “主控生理别可以随便，也可以心理跨别，只要取向为男就可以，因为《情馆》的主控就是妖，妖可以变幻。”

        他们不了，情愿保守一点。

        “恋爱类游戏提供的是模拟恋爱中的情绪价值，我们不是在让玩家升级打怪，而是在让玩家会爱与被爱。”

        《情馆》稍微有点名气后，就有人说《情馆》又吃耽美福利、又吃乙女福利，还有人说《情馆》是NP游戏，更一些偏激的人指责主控偷男官或者女官，一时间，玩家和玩家、玩家和圈外人都打得不可开交。

        这些争议是卫劼他们最初完全没料到的，所以后来新漓的鸣琴公司提出要买《情馆》，他们不停蹄地就把《情馆》卖掉了。

        黎锦秀认真地看了看《情馆》的简介，问：“可是，《情馆》好像和你们其他恋爱游戏不太一样？别还可选？”

        现在惰钴钛有国防军工、国内外高端医疗公司、科技公司、互联网公司的订单，出品量相对稳定，如果为了北冥游空增加产量，那么就要考虑成本控制和后续的风险。一旦北冥游空破产或者停止游戏设备生产，他们就有可能直接跑单，到时候都不说尾款和违约金能不能及时追回来，滞销的库存还得耗费金钱和时间重新寻找卖家。

        黎锦秀：“的确争议太大。”

        鸣琴本来就是主要成人向游戏的小公司，买下《情馆》后，他们将原本就十八禁的《情馆》改成了女向癖大混杂十八禁NP小众游戏《百妖情缘~幻梦中的情馆~》，主打一个邪恶混乱。

        卫劼笑：“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教训吧，不能光想着搞一个新奇的创作，还是得先厘清价值观和神内，这样才走得长远。”

        酒过三巡，卫劼放下酒杯，与黎锦秀谈话。

        饭局喝的是这边儿的黄酒，黎锦秀知黄酒柔、好入口，所以刻意控制了量，现在人还很清醒，“之前在咱么总见面的时候，您应该了解过，惰钴钛生产程复杂、耗时长、定价不低，生产出来后的储存成本也很高，所以银承在客选择和订单数量这些方面很谨慎。”

        “有一些传统一点的恋爱游戏会这样设定，像是某个角色非常难攻略，失败了就会得到OE或者BE的结局，但现在我们的恋爱向游戏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卫劼解释了一下，“我们每个游戏的主角其实默认都爱玩家，与其说，是玩家攻略了自己想要攻略的角色，不如说，是玩家选择哪个角色来一步一步展示角色自己对玩家的爱。”

        游戏公司要的是水，《情馆》这种设定的游戏不可能大众化，很难拉新入场。

        卫劼拍着脯保证：“黎总，我可以给你签军令状，绝对不会出岔子。”

        参观结束后，卫劼等人请黎锦秀用餐，地方选在了卬东市一家本帮菜高端酒店。

        “黎总，你看过我们公司的情况，也试过我们的游戏验舱室，我们是诚心要发展虚拟验这一块，完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