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真的没事。”

        伊青正好低下靠近了他的膛，听见他慌乱的心声：“不是发烧，不是生病，为什么心这么快，还这么热？”

        “是想到什么坏事了吗？”伊青忽然带上了调笑。

        黎锦秀越来越慌乱：“我没有……我只是……怕穿不下礼服！”

        “嗯？”伊青怀疑地“嗯”了一声。

        黎锦秀死当活医地胡乱解释：“游戏里的礼服腰带就很小，我刚刚吃了很多……”

        伊青疑惑：“刚刚你就是因为这件事不好好吃饭？”

        “对。”黎锦秀咬死不松口。

        伊青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先安抚他：“游戏里都是假的，你的衣服当然会以舒适为先，以后不许为了这种小事不好好吃饭。”

        黎锦秀恨不得快点将这件事糊弄过去，连连点：“……好，我知了。”又促说：“我想看小鬼。”

        “好，给你看小鬼。”

        伊青低声念了一句什么，黎锦秀便看到门外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是一口雕花的木箱。

        它被五个矮小的小鬼抬起来，远远看来像是凌空漂浮了过来。

        五个小鬼都长得青面獠牙，但因为型小，看着并不可怕，倒有一种丑萌丑萌的可爱。和黎锦秀从前见到的鬼不同的是，这些小鬼肤色各异，以绿、红、褐、金、蓝的颜色排序，鲜明又耀眼。

        “为什么它们有这么多颜色？”黎锦秀问。

        伊青：“那代表了五行。”

        “木火土金水？”黎锦秀明白了，又问：“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五鬼搬运术？”

        伊青回：“是，不过人间多用来求财。”

        这时，五只小鬼搬着箱笼停在了两人面前，伊青指尖弹出一阴气，它们便嘻嘻哈哈地接过，像是抛绣球一样，玩着那团阴气跑开了。

        黎锦秀忽然笑出了声。

        伊青不解：“怎么了？”

        黎锦秀收起了笑容，说：“没什么。”

        他只是想到，伊青大概就是这样指挥着小鬼去家里偷东西。

        伊青忽然掐住他脸颊上的肉轻轻扯了扯，有些恨恨地说：“真想知你天天在胡思乱想什么。”

        黎锦秀不高兴地抱怨：“疼。”

        伊青本就没用力，他知黎锦秀是故意叫疼，却还是松开了手。黎锦秀忍不住得意地偷笑了一下，叫疼这招从来都是百试百灵――除了在床上。

        而这时，伊青拉开了黎锦秀卫衣的拉链，那个红色的箱笼也无声地打开了。

        “换衣服。”

        黎锦秀笑容凝在嘴角：“我自己来……”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害怕伊青从那个箱子里取出一套女装。

        游戏里哥儿有专门的礼服，现实里的双却没有。

        ---

        （无责任小剧场）

        －－

        黎锦秀：你让肖小姐忙我们成亲的事算不算公私用、公报私仇？

        伊青：并没有，她是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