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加贺的车上有一个瓷杯,用厚厚的泡沫纸裹着,放在漂亮的礼物盒里。
电话那边的超超囔囔,宴庭隐约能听到行酒令和众人起哄“亲一个”的声音。
宴庭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极了,沈加贺猜想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物件。
又像是无的浮萍,漂泊在水上。他的防线被沈加贺一句“宴总别当真”土崩瓦解得彻彻底底。
沈加贺按了三分钟的铃,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打电话也没人接。宴庭当着他的面输过密码,但这样贸贸然闯进去……
他攥着瓷杯盒子,靠在后座垫子上小口对口地喝矿泉水。一会儿想刚刚bar里那个狂野的歌手,一会儿想宴庭那通不知尾的电话。
这委实不算太好的气氛,但沈加贺热情得过分,还骑到驾驶座的宴庭上索吻。他温柔的挑逗着宴庭,亲得宴庭燥热难耐。
“哥,那小歌手?”
后面的汽车喇叭按个不停,宴庭没办法,喝令沈加贺乖乖坐好,把车停到了最近的停车场。
其实沈加贺不太理解,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束之高阁好好保存,而是要拿出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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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庭的衬衣得可以拧出水了,黏着后背的伤口,一动就疼得厉害。
宴庭的住宅距酒吧有点远,沈加贺喝了酒不适合开车叫了个代驾。酒的后颈上来,沈加贺蹲在路边吐了两回。
客厅没人,沈加贺上了二楼,边走边喊宴庭,回应他的只有回声。
宴庭上一次生病是在一次疯狂的加班后。
沈加贺把瓷杯碎片从垃圾堆捡了回来,简单地了修复,寻了个好看的盒子包了起来。正想着哪天献殷勤,今天宴庭自己送上了门。
沈加贺听不见宴庭的说话声,穿过层层人群寻一僻静,喂喂几声后,才发现宴庭早已挂断。
3
停车场的接吻远不如路上的热烈,沈加贺也只是敷衍了事。
“让给你了。”
他抵抗着
房门半掩着,沈加贺毫无顾忌地闯进去。床上的宴庭已经烧得浑泛红。
其实苗很早就有了,只是宴庭不愿意去细想罢了。
混不吝的公子哥一雾水,但他也拦不住沈加贺离去的脚步,在后面诶诶诶了几声。
沈加贺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心一横,打开了大门。
跟着沈加贺一起出来的混不吝勾着沈加贺的背:“沈哥?继续啊!说好今天谁喝赢了带那个歌手回家!临阵逃脱可不是你的格啊?”
沈加贺笑了笑:“对,我可不是临阵逃脱的人,所以,哥要继续去摘高岭之花了。”
“他妈的宴庭,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保安认识沈加贺,很快就放他进了小区。
他想起某一个雨天。雨水连绵不绝地落下,落在车窗上。雨刮左右摆动,刮走附在玻璃上的水。但雨落得太大,视线依旧模糊得要命。前面的车开得慢吞吞,宴庭和沈加贺被困在大路上。
不过这倒是给了沈加贺一个撩拨宴庭的好机会。
2
“宴庭,草……”沈加贺摸摸宴庭的额,没忍住骂:“你他妈的快烧傻了。”
宴庭烧得迷迷糊糊,本应打给医生的电话打到了沈加贺那儿。
时而觉得自己像是涸辙之鱼,张着腮去够救命的水。
这杯子是宴庭放办公室用来喝水的,沈加贺送文件时不小心打碎了。
续
沈加贺莽撞的示爱把宴庭当天下午的工作弄得一团糟,宴庭忙得焦烂额,连着三天和团队一起加班到深夜才把事情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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