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丘反手摸摸他的脑袋,看着腕表独自笑了很久。
他捂额笑。
谈蹇抬,撑起些许俯视他,眼底有厚的爱意。林承丘曲着手指拂去他额上的汗水,指腹从眉到眼角再到边,随即笑:“你第一好看的时候……就是眼里只有我的这一刻。”
“腕表。”
“老公?”
林承丘说着没什么用的话,在谈蹇越来越汹涌的征伐中思绪朦胧,到最后咬着嘴说不出话来,如同溺水之人,只在最不能承受的时候张口狠狠地深几下。
“昨天洗澡之前你取下来了,应该是在浴室的收纳屉里,”他回忆着,向印象中的地方去寻找,“你看过这里……了吗?”
林承丘嗤笑出声,回叫谈蹇来看,不过刚刚还在遮阳伞下喝着冰咖啡的人,转眼竟然不见了。
谈蹇靠近他,低吻在颈侧,说:“这是蜜月里的求婚,我不想换掉我们的婚戒,所以用这个。”
夜晚凉爽,室内没有开冷气,只有海风微微卷进来,一番运动之后还是有些闷热了。
“你忘了啊,你已经求过婚了。”林承丘提醒他,声音里满是愉悦,“在铺满鲜花的卧室里。”
这样最好看的样子,只有他可以看见。
“噗……”
林承丘从高余韵里慢慢地缓过来一点,手指轻挠上人的后颈,半晌后低笑起来。
“嗯……慢一点……”
阳光明媚的第二天下午,幼儿园小分队攻占沙滩。
他爱他。
林承丘抬亲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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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是两只近乎相同的腕表,他曾经送给谈蹇的那只本就是私人定制,如今多出来的,是特地对照设计的相称的款。
“嗯,”室内传来谈蹇的声音,“我在找东西。”
而他,接受了林承丘最珍贵的一生。
林承丘感觉自己沉入了深海。
小朋友人手一套玩沙工,开始堆砌自己的专属城堡。
为他出痴迷的眼神,为他沉浸在爱与的海洋,不用说话,只用深情的眼神告诉他……
林承丘的最后两字,在片刻之后才意外地接上。
“什么?”
林承丘长紧紧缠着谈蹇的腰,随着他进攻的动作摇晃,被撞得酥不已,到后来整个人失去力气,双落,脚跟绵绵地蹬着下床单,蹬出两团皱痕。
林承丘接受了他的爱。
始作俑者谈蹇卷着他,不留给他挣扎的空间与余地,浪一层一层,夺走他腔里所有的氧气。
那时美好的一天刚刚开始,谈蹇还穿着一睡衣,着稍显凌乱的发,在床前单膝下跪。
林承丘蹙眉,跟进去想帮忙。那是从前他送谈蹇的那只,谈蹇一直很珍惜,不该有找不到的时候。
的动作,下沉,迫使他将双分得更开一些,缓慢地送而入。林承丘被压得很紧,挣动不了,咙里忍不住发出难耐颤音,双眸在瞬间起来。
“看过了。”谈蹇在后回答。
林承丘趴在阳台上,远远看着几十米开外的儿子与侄儿,小宝贝们玩着玩着,还会站起来对他招招手,出天真笑脸。
他挥手回应,儿子兴奋地着引他的注意,片刻后,小崽子在沙滩上努力地画出一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心。
“T&L”与“L&T”,这是谈蹇给他的回应。
谈蹇又陷入了绝对沉迷的状态,听不见他的要求,埋着他的结,激烈进出着,带他跌进高的漩涡。
的确,在那个清晨,谈蹇像林承丘话里说的那样求过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