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鼻尖拱着爱徒的肉,像是变态一样磨蹭轻嗅,尖弄对方躲藏起来的,不住的在眼戳弄打转。
顾奚邡顾忌着周围会有往来之人,挣扎着要将那作怪的手拉出来,却被徒然住了尖,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闷哼。
顾奚邡略显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着师尊那比他还着急上火的模样,默默地将他从求助对象的列表中划去。
“唔过、过两日。”
待一吻结束,顾奚邡已然浑发,双眼迷蒙着没有焦距,晕乎乎的倒在师尊怀里。
“你凑到最后一张残片了?”
他不禁拨弄,后很快便顺从的探出来,上边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瞧着羞涩极了。
“是师尊没用,害你受苦。”他语气略带哽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爱徒的后背。
他下意识的环上师尊的脖颈,着膛任由对方亵玩。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似在那场诡异的春梦后,他的便愈发感饥渴了。
“不是师尊的错,”因为高差被迫埋的顾奚邡声音闷闷,“是我太弱了。”
这可不行,他克制着想去、动前发发浪的望,忧愁的思考起将来的情况。
“想、想了。”顾奚邡呜咽着答,只觉得腰眼发,前发胀。
这一可不得了,顾奚邡当即被快感冲击的昏脑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立在
的师尊截了个正着。
师尊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陪在他边,他必须得想办法压制情……
白承颐摸了摸爱徒的,反倒是停下了作怪的手。他这会儿下涨,前已经潺潺的蓄起了淫水,正急切的想与伴侣进行深入交。
就在他沉思的功夫里,师尊已经将他带进了长垣殿的卧房中,二话不说把他压在床榻上,解起他的腰带来。
“什么时候走?”
白承颐上前一步,怔怔看着许久未见的爱徒,将他整个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无丝毫损伤,这才松了口气,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对话内容尚且正经,但白承颐的手已经扒开爱徒的衣衫在里面摸了一个来回了。
“是的,师尊。”
若他无法摆脱淫虫对的影响,那这状态于求而言极为不利。他可不希望在好好的历练之途中,不知怎的犯起淫病,发生兀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自的事情——那场面显然好看不到哪里去,而且非常丢脸。
“好些日子不见,奚邡有没有想念为师?”浔溪真人着爱徒情动后逐渐发的,低轻吻他的额角。
师尊纯熟的技巧的顾奚邡压抑不住呻,只得紧绷着腰背,颤抖着大承受那连绵不断的刺激。
那白衣仙人不复往日的清冷形象,冷峻的眉眼仿佛化作了春水,眼里积着温炙热的情意,天地广阔,却只将面前青年的影倒映其中。
他一面玩着,一名又用尖戳弄着眼,将爱徒的整个在了口中,津津有味的嘬起其中的淫来。
白承颐粒的动作不停,听着爱徒难耐的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那宛如花般柔红的,半开着出一截小,径直低吻了上去。
他伸出长驱直入,从爱徒不设防的牙关入侵口腔,凶狠的肆意掠夺,纠缠着对方的不知疲倦般反复搅弄,直的顾奚邡尖发麻,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角落,顺着下颌没入衣襟之中。
白承颐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他对爱徒的滋味想念的紧,分开他的大往上压,托起他的屁将脸埋进那绵又有弹的肉中,伸出灵活的尖去探寻羞怯的后。
白承颐不急着猛干,充足的前戏才能为伴侣带来充分的愉悦感和安全感。他用两只手将两丰的肉抓握在掌心来回,好似塑形能力极高的粉面团一般乖驯,偏偏感又是极致的柔细腻,的叫他爱不释手。
顾奚邡被师尊吻的昏脑胀,闷哼着挣扎起来,反倒将下的直直戳到了对方上。
“……好。”
但又顾虑怀中人脸太薄,只得暂且忍下。他往飞剑上灌入大量灵气,生生将其速度提升好几个档次,火急火燎的冲回长垣峰。
顾奚邡温顺的靠在师尊怀中,咬住下隐忍着方才被挑逗起来的情,被掐过的粒又热又麻,仅仅是蹭着里衣都能给他无限快感。
“师尊,我要变强,”他从对方过紧的怀抱里挣出来,坚定,“一年后清虚秘境重开,我要出去磨炼心,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