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丝毫没有用,浑泛红的本得不到疏解,直到突然,你在地板上碰到了什么物,那物冰冰凉凉的,叫人摸起来舒服极了。
你强撑着站了起来,用紧急雾遮掩了一下所发出的信息素,又在周了,即使知防护服是可以隔离信息素的,你也依旧不放心。你的夜视能力不算特别好,甚至是很差,只能慢慢摸索着走出房间,你小心的打开门,观察着四周似乎没有人,便一步步走向密。
属于成熟的o的,隐藏在宽大臃的防护服下,他依旧尽着自己的工作,散发着诱惑人的气味。坦言说,如果没有防护服,如果自己的办公室不是曾经过特殊理的,那么现在,怕是一整个罗德岛的人,都会疯掉,这并不是夸张事实,作为一个优质的o,引a,更甚至是b,都是极为平常的事。
最后那片战场,只剩下血淋淋的一片,和在血淋淋一片中间交合的ao。那场面绝对可以说的上是,重口,又或者说是,让人极度反胃,反正在你看来是这样的,谁会在那种全都是残肢断臂的情况下爱,除非是已经没有理智的。
你强撑着睁开双眼手中握着那东西,原来是原石啊,本来迟钝混乱的大脑突然清明了,原来是……你的发情期到了。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脑海里时,你浑都僵了一般,曾经最不愿意面对的,居然此刻就这么措手不及的出现了,而且自己还毫无自知,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寻求抚,你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周一直静悄悄的,偶尔会有你低的声音。直到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打破了这份宁静,也把你吓了一。
你曾亲眼见到过一个O,在战场上发情,那个O的下场也极为惨烈。当时,所有的a在闻到信息素的那一刻,都疯了,所有人都沦落了,他们疯狂的攻击同伴,然后……抓捕猎物。或许a再遇到o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在发情期的时候,都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他们吧。最后那个O,被几个极为强大的a瓜分了。也不知那个O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他是一个无法被标记的O。
“博士?”
每走一步,就似乎有水下来,双摩的过程中你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微弱的呻声从口中传来,即使是在冷静自持的你,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神志清明。感觉发也因出汗而紧紧的粘在额间,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
你别无他法,紧急雾只能其作用一会儿,而原石只可以在非常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服用,即使你生吃原石也不会导致矿石病,但原石对你的也是有极大的损伤的,除非是紧急情况,否则一般情况下,即使是曾经的你也不愿意服用,物极必反……
办公室内,除了紧急雾和原石外,并没有抑制剂,抑制剂只封存在医疗室内,和于底层的一间小屋子里,医疗室,现在这个点,肯定还会有人值班,所以不能去。而最底层,你倒是知有一条小路,勉强算是个密吧,可以快速通往那里。
此柔弱不堪,浑透出绵可欺四个字的自己。你的燥热不堪,似乎是本能的去寻找冰凉,你试图把自己的靠在玻璃上汲取一些凉气。
被情折磨的感觉并不好受,起码你现在感觉自己的大在颤抖,疯狂叫嚣着空虚,你突然有些佩服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你大概是用如此坚强的意志撑过去的吧,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完全靠自己,那种只能强熬的感觉,还得在表面上装的毫无破绽,大概一个发情期过去半条命就会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