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双肩上,闪烁着淋淋的光泽;在水蒸汽的薰敷下,清秀端庄的面庞泛着燎人的、粉里泛白的绯红;丰盈的,细粉、高高隆起的胴穿着薄薄的、白色的衣;两条修长的、壮有力的、汗微泛的大套着极为感的、鲜红色的弹力衬,紧紧地、颇调逗力地箍裹着一对令所有男人口横的屁。啊,好个风情万种、慾望无限的美人啊!
当我出现在走廊的尽时,美人顿时秀颜大悦,双眸笑,珠微启,出两排齐刷刷的洁齿,粉白的面庞绽出人的花朵。只见美人情不自禁地迈动着红通通的大,同时,向我深情地展开了双臂。
「妈——妈,」我附在爸爸的背脊上忘情地呼唤起来,周的寒冷,顿然消散怠尽,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地迎上前来:「妈——妈,」
「哎——唷,」妈妈径直向我扑来,泛着微热的手臂搂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重重地吻了我一口:「啊——呀,我的大儿子,你可把妈妈想死了!咂咂,让妈妈好好亲亲!」
「得——了,」爸爸着气,子一弯,咕咚一声将我放到妈妈的面前,那如负重卸的神态,彷佛是一位历经辛劳的邮差在向无比挑剔的顾客交待着昂贵的货物:「呶,给你吧,愿意亲,进屋再慢慢亲吧。唉,这通穷拆腾啊,总算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接回来了,这一路哇,可累死我了!这小子,咋死沉死沉的!」
「儿子,这一路,冻坏了吧,快进屋吧,」妈妈兴冲冲地把我领进虽然破旧,但却极为宽敞、举架甚高的大房间里,由於房间过於空旷,妈妈清脆的嗓音在房间的上空久久地飘着。
我抬起来瞅了瞅高高在上的天棚,一盏白炽灯孤零零地悬挂在棚,放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雪白的墙发散着有些剌鼻的灰粉味,而厚重的红松地板,则飘逸着淡淡的油漆气味,良久,我的双眼才渐渐地适应过来。
我悄悄环顾一番,在大房间的东西两侧,各有一张大床,在西侧的大床上,端坐着一位比妈妈还要丰满,还要漂亮,还要迷人的美人,妈妈指着西侧大床上的美人对我说:「儿子,这是你陶姨!」
「呵呵,」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笑地向我走来,一烈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高佻的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肤比妈妈还要白腻,显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色。陶姨长着一密的、光泽四的齐耳秀发,美妙绝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呵呵,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勾引女孩的小,嘿嘿!」
我獃獃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丑陋不堪的鱼肝油,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