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夏献领着姚双凤,绕到五音墙後去。
这一,趴在大圆木上的上半,隐约发出了些紊乱的碎音,那是笛子还没出声音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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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确认彼此都之後,齐齐下原本插在那些光屁内的玉势。
也是经过这些男丁插弄後,姚双凤才听出这五位趴着的伎子,口中的玉笛,皆是不同声调,分别是、商、角、徵、羽,是传统乐有的五声音阶。
「这是咱觅凤阁着名的五音墙」梅夏献。
姚双凤虽然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了,但光天化日之下,五名男子集出打手枪,还是看着地位比普通小厮要高的理层伎子,不仅长相过得去,上还多了威严与阳刚之气。不得不说真的人的,让她下隐约发胀。
「这是……?」姚双凤心里已经有猜测,又觉得似乎不可能,但以这个世界的开放程度来说……似乎又不是那麽不可能?
「就这样插弄,有啥好玩?」
双,踮着脚尖站在地面。墙上的木板是可以随着高调整的,一眼望去就是五屁的下半,赤着脚踮在木板平台上,看得出每人的力状态。
玉笛声音破碎不成曲,但此起彼落相竞争鸣起来,让姚双凤脑中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句词语。
接着他们依序插入已被开拓好的屁当中,插入时非常用力,撞得屁主人用力响玉笛。
由不同男丁插入撞击,迫使伎子口中的玉笛出不同强弱的笛声,似乎是真能奏出一首曲调。
梅夏献挨近姚双凤,微微躬,在姚双凤耳边用那带着迷人魅力的菸嗓:「这也是惩罚的一种,将伎子固定在木墙上,途经此之人皆可亵玩之。」
随着笛声响起,姚双凤也认出来了这是一首耳俗能详的小曲调,类似现代的”小星星”那样,音符简单、节奏轻快,是街巷尾幼童时长唱的曲调。还是经梅夏献方才说明,姚双凤才知这曲调就是” 逗犬乐”
他笑了一阵,对後那两列人挥挥手:「来人,示范给贵女瞧瞧。」
姚双凤绕外侧去看那些插在屁眼里的玉势:「用玉势插弄他们吗?」
欢快的小曲很快就结束,那些高位伎子分别使出浑解数,用力且快速的扣着前腰肢,抱着光的屁狂抽猛送。
只见那五下半的主人,都在墙後这端,趴抱着一大的原木,手被拉到原木下方固定绑着,嘴里着一段短玉笛,以红绳系着左右绑在後脑勺,从笛子中央还淌出口涎,垂挂着晶莹的反光。
其中一位教习哥哥模样的男子,上前恭敬:「请问阁主,要比声量大小还是奏出曲调呢?」
「哼嗯~那就先奏段逗犬乐再来比音量,搞得最大声的人有赏。」
趴在圆木上的伎子,口中被玉笛满,他们的气和口水都只能从这里吐出;玉笛质量非常好,声音清脆悠扬,即使短促地,声音照样不刺耳,反而很动人,彷佛能感受到他们後被干的激情。
「不止。」献夫人娓娓来:「若为女客,可用玉势捣弄,也可令旁小厮上前插弄。若为男客,亲自上阵也是可以的,许多客人就喜欢以天为营,光天化日下插弄小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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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概略分了下高,到匹的屁後站定,接着掏出自己的官,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搓。
「呵呵呵!」献夫人掩着嘴小声笑着。
那位教习哥哥退了下去,点了四名随行人员,加上自己,都去了那五光的屁後就位。
然而落在草地上的不是珍珠,是在夕阳余晖下,随着後高位伎子的干,而忍不住落泪的受惩伎子的泪珠。
「五音墙?」姚双凤没听见任何音乐声,此时才即将傍晚,正是花街准备待客时,客人尚未涌入,只远有些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