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夏献嗔:「双凤的一切我都知。」
什麽兴致,梅夏献也不勉强,两人一起烘发时,改坐在了有屋檐的台上,台一端接着走廊,其他三个边都是向外突出的。
这手腕转得灵活,暗示十足,姚双凤脑中是梅夏献手指插入莫儒孟内的画面,而事实是莫儒孟相当积极──他朝梅夏献爬过去,伸出尖,抵着梅夏献的手指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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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夏献轻掩嘴角,端起高深莫测的笑容:「既是双凤的要求,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人各有所长,莫夫婿可得用心些。」说完伸出了,用分叉的尖从不同方向了嘴,眼神有点挑衅。
莫儒孟什麽话也没说,毕竟在上位者开口前,地位低的隶是不应该说话的,他很尽责地扮演好仆从的角色。
之後莫儒孟应该是吃饱了,便也默默来到这儿,跪坐在蚊帐外。
「指教……自然是可以的,不知莫夫婿要用哪儿学呢?」梅夏献活动手指,手腕一转彷佛翻了朵花出来。
莫儒孟恭顺地垂下眼眸:「愚夫不才,还望梅阁主能多多指教。」
倒是梅夏献开口了:「这位就是金治锻冶工坊的莫东家吧?」
姚双凤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把莫儒孟当个隶,她会关心他是否累了、饿了。但对待初四,不知为何她就是很自然,自然觉得初四就是该那样,从没有过类似今天的念。
姚双凤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就是拉着莫儒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翻着看着玩。莫儒孟的手很漂亮,手指纤长,指甲盖是长方形工工整整的,指甲修得齐短,是一双适合捧书的手。
姚双凤惊讶:「你知他?」
姚双凤真的很想知梅夏献到底知多少,但想着晚点就可以问出来了,她就先说别的:「你早就知,也不说破?」
梅夏献看着莫儒孟一边他,一边出求不满的眼神,顿时震了一瞬,随即转为赞赏:「孺子可教也。」
梅夏献怪里怪气地说:「谁知你们妻夫,是玩些什麽小情趣呢?家一个外人,哪有立场说三四。」
於是莫儒孟坐着对梅夏献打了招呼:「愚夫莫氏,见过梅阁主。」
姚双凤想起莫儒孟曾说”带夫侍去伎院的话,会被视为惧内”於是她随便找了藉口:「那你应该也知,儒孟是我从折柳院赎回来的,也是我最的夫侍。听说夏献比女人还懂女人,是全天下最厉害的花魁,这不……带来跟你学习学习……夏献应该不介意吧?」
她对莫儒孟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过来。
台四面只挂着轻薄的蚊帐,晚风徐徐,颇为凉爽。两人屁各压着一方大蒲团,手肘靠着凭几,长发都披散在烘发架上,中间桌上放着茶水茶点,还有一蓝色浅瓷盆,里两只小金鱼悠哉游弋,看着很是清凉。
这里大概有三四层楼那麽高,往下可以看到觅凤阁前後院之间的庭院和池子,有些伎子和游客拎着灯笼,三五成群推嚷着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