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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指间沙五

演牛郎。”

        “牛郎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林欢要扮男人?!”

        “那好吧,我扮演织郎,你扮演牛女。”

        “好。”

        他在河岸的小屋上看着她们上演的一出好戏,牛女得到了牛的指点,偷了织郎的衣服,把衣服还给织郎时,织郎将会答应嫁给她。

        林欢作势把外衣递给林微雨,林微雨却脸色一变,大骂:“臭氓!偷人的衣服,还想娶老婆?进监狱吧你!”

        林欢:“……为什么不按照剧情唱啊!”

        这样的戏,他后来也在河边看了很多次。每次他杀完人,完那些邪肆的事,就会来河边待着,好像看看她,一切就能得到缓解。

        有时候没有见到她,就独自在河边坐一个晚上,是一种近乎惩罚的自心理。

        林微雨来李府见李临那天,他打伤了李临,惊了一众人,父亲抓着他不准他去见她,他仰起,看着父亲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不就不行吗?”

        “这天下,就算换了主子,只是换了姓罢了,本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口口声声一切为了我,我想要的就在那里,凭什么阻拦我?”

        说完他甩开了父亲的手,化了妆,对着镜子看了很久的自己,走进了花园中。

        九、

        公子去街上找世女那天,还是一个人回来了,上还染着一大片血。

        很久之后,沉言才知,那滩血来自京城里有名的恶霸白机娘,白机娘欺凌世女,还好女色,半劫了世女,被公子的人发现了,公子亲手杀了她。

        好惨,沉言想,公子生平最恨两种人,一是对世女心怀不轨之人,二是有断袖之癖的女子,她占齐了,死得不冤。

        回到房中后,公子沉默了很久,让墨言拿药拿来。

        他接过毒药就要往嘴里送,墨言急忙拦住:“公子,此毒烈,服后十分痛苦,您少吃一些。”

        “不吃些苦,怎么能让她后悔?既然要戏就得真一点。”

        “食之不当会死。”

        “死了也好。”公子出温柔的冷笑:“我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若我死了,林微雨就永远记着我,记着我是因她而死,我要她到死也忘不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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