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答复的阿斯蒙斯嫣然一笑,愉快地隐进了自己该在的小角落。
这场仪式几乎是由路西法和阿斯蒙斯两个人完成的,因为后者坏心眼地托高瓶底,让稍微矮一些又扶着丈夫的玛格丽特不便够到。
一直一来都是这样,他会给她最好的。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把婚礼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自己几乎不参加一点意见。
那只手搀过了他,有力的臂膀成为了她的依靠,从此以后,她有了可以避风的坚实港湾,有了会一生一世厮守的爱人。
婚纱,顺的绸裙裹住她瘦削的,在裙摆才堪堪开出一朵花。这条裙子无疑用的是最好的料子,那是与裙直接相贴的大的直观感受。
当然,在完全掉之前,她还是走到了她的新郎面前。
“阿斯,过来。”她的爱人兼父亲在叫她,手里拿着一大瓶香槟,“咱们三个一起倒香槟塔,好吗?”“好啊。”她插进两人中间,十三岁的高暂且还够不着塔。于是路西法抱起了她,玛格丽特连忙托住丈夫的手臂,为他提供一点力气。
“我愿意。”他毫不犹豫,语气坚定,两眼满是醉人的深情。当然,如果这深情没有透过新娘,那绝对堪称完美。
满溢的幸福感像打发的油一样从心脏彭开,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松的甜油糕,正被他在嘴里,慢慢化。
而今晚,红白旖旎的花朵还会在同一张床上绽放。
“我愿意。”昨夜被亲吻到红的一张一合,那是新娘的女儿,婚礼的花童,在众人目光所不及之许下的炽烈畸形的承诺。
“阿斯,快,过去把戒指给你父母。”加百列促她赶快上前,她自然不负众望,将蓝丝绒小盒子捧到了两人中间。
“给你。”她把装着两只戒指的盒子推进他手里,后退一步见证了交换戒指的“幸福”时刻。母亲笑得很开心,像她的名字,是盛开在阳光下的烂漫菊。而自己不一样,的绿苔只能享受清冷的月光,美丽却是偷腥。
“路西法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这位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满白发的牧师念出了他惯常的台词,锐利又睿智的眼光从一开始就盯在新郎上,仿佛看透了一切。
“后半夜你会来吗?”在被放下前,她以怕摔为借口抱住他的脖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询问。而被抱住的路西法只是隔着层层纱裙了一下她的大,对她承诺 “当然,这可是新婚之夜。”
仰喝下偷拿来的人生第一杯香槟,她脸色酡红,眼睛微眯。昨夜的痕迹还没消去,在那华丽纱裙之下,白色丝袜之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令人想入非非。
“谢谢。”他单膝跪了下来,绅士般地对她行吻手礼,那个吻落在无名指指,代替了本该属于她的戒指。“不客气,爸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阿斯蒙斯亲吻了他的脸颊,“我爱你,爸爸。”“我也爱你。”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情人间的告白却在特殊情境下变成了女儿对新父亲的接纳,任谁看上去后悔都温馨而感动。
“来吧。”他把酒瓶往那只小手里递,对方兴奋地接过来,将酒倾倒下去。
“玛格丽特小姐,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这位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我愿意!”新娘幸福地笑,却没看见爱人的眼神竟落在她背后,那张一同翕合的上。
“我以神赋予我的权利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恶劣的独占,阿斯蒙斯如此评价自己的行为。
我愿意,愿意背叛母亲与你抵死缠绵;我愿意,愿意在永恒黑暗的角落享受你不敢放肆的温柔;我愿意,愿意走向理德的边缘纵调下无底的深渊;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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