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经答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大力帮忙了。」
禹莎一听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神抖擞的说:「爸,我明白,既然这麽急,我们上就开始赶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的短睡袍,便转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
禹莎连忙说:「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就这样,窭嚜E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
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己媳妇的皎好脸,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直的鼻梁,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诱人的双,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情脉脉、显出一种如女般羞带怯的神情;而在将近一个锺的时间?,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
当晚禹莎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等看完九点锺的连续剧以后才就寝,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当禹莎打开房门,看见材颀长而健硕的梅河、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抱着一大叠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禹莎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
交叠着的迷人大,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被水蓝色感罩所撑住的圆大波,随着禹莎的唿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深邃的沟。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帮忙打字了。」
平时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脸红心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禹莎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透过丝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麽样的反应。
俏佳人有着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当然更不晓得自己的公公经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勐瞧,事实上,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着禹莎那双修长、雪白的玉,以及她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峰,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快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时,那巍颤颤、沈甸甸,随着禹莎的脚步不断弹的浪,总是叫梅河看得口干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自己的儿子当真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