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离开我的眉骨,我眼圈周围的肤不像刚才那般涨涨的紧绷的感觉。气一收,眼睛也渐渐清凉起来。
三师嫂“噗哧”一声,笑:“活该!”
我没吭声,闭着眼儿,嘴角笑。听她轻笑一声:“嘻,小鬼居然还能通了天眼,不赖啊。”
手撑在我口,一发力,我踉踉跄跄地被推开几步。
”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忽然,三师嫂停止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我“噢”的一下叫出声,三师嫂吃吃笑:“还装睡?”
感觉她拉着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说了声:“好困!”
三师嫂在口呆了呆,手捧在口,:“吓死我了,你眼睛没事么?”
走上前,一边小心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气。
挨得近了,她上一若有若无香气在鼻间飘浮,我的心神不由一。听见她轻轻的声音:“别胡思乱想!”
三师嫂吃惊:“天!我不知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
三师嫂也是红晕上脸,理了一下耳边细发,黑眼珠瞥我一眼,有些慌乱:“过来──我帮你治一治。”
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心里很是舒服。
其实我们这种练功的人几乎全是孤儿,没有亲兄弟、亲姐妹。像我们这种天赋的,生下一个已是天下难得,所有血灵气都将耗尽,生不出第二胎的。
三师嫂:“你──没事吧?”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红的泪眼就能说明一切。我强忍着泪水,不让出来,呆呆地望着她,随她怎么置。
三师嫂笑着:“那当然!他长得像我亲弟弟嘛,他就是我小弟弟喽。”
我渐渐的不过气来,不由张口:“三师嫂──”还没说完,上碰到了她的肉,失去意识了一般,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搂过去,一个温香绵的子进了怀,像搂着一个不可捉摸的谜团,生怕它忽然逝而去,我使劲地紧紧抱住。怀中那个子很热,肉蠕蠕地挣动。
可是一飘飘浮浮的困意使眼睛难以挣开,听见三师嫂声音:“来,将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苦着脸:“师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试眼睛怎么拐弯嘛!”
迷迷糊糊子歪靠在她肩上,一会儿她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搁在她上,一只手习惯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渐渐睡过去了。
三师嫂使的是密宗门的气劲,密宗门的气最邪,伤了人,非她们本门人很难治好,我今日总算领教了。我向三师嫂走过去,由于眼睛着,眯成一细,走路小心的样子,很稽。
三师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口出现她的影,白衣宽袖,逆着光,看不清她脸上神情。
她的两手按在我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气从她柔柔的指尖传过来,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
唉──难三师嫂真的全不顾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吗?我心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着我,一切由她怎么对我好了。
我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三师嫂吁了口气,:“好了。”
三师嫂“哼”了一声,手指点在我眼旁,那儿已消了,与平日无异,她:“下次还敢么?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师姐,你的眼睛便得瞎了!”
我转了一下,脑袋侧着,脸贴在她上,她大上一动人的肉感从脸上肌肤传了过来,我迷醉地将愈往她腹贴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听见三师嫂轻轻哼着小曲,上轻,是她在拨弄着我的发,脑袋的枕在她丰的大上,那种感觉很是享受,一时不想睁开眼睛,只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三师嫂的脸忽然又红了,骂:“呸!才刚开眼──就不干好事!”
我早就豁出去了,没有收敛起上的热气,所以她才能这么快找到我。
语声温柔,像轻柔的小手人心。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
我撒赖地:“这样舒服嘛,师嫂你就让我再躺会儿。”
我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在何,只觉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三师嫂脸庞离我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另一个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眉骨气往两旁溢开,像温水浇在上面,所到之丝丝的,肌肤要化了一般。
三师嫂着气:“别──不可以这样!”
我嘻嘻笑:“我知师嫂最疼我嘛,所以才──”三师嫂在我脸上拍了一掌:“还敢胡说!”
她出的气,温温的,带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过,让人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