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你们单位开车的小侯,我和他是连拉带拽的把你弄上楼来的。」「我吐了吗?」「还说呢,小侯没走多久,你就吐了,连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子都弄脏了,只好把你扒干净,拖下床整理完后,一个人又没那麽大的劲抬你上床,没办法只能让你睡地上了。」从此,我减少了外面的应酬,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岳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几天我们就无话不谈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话题,如单位里谁跟谁偷情了之类的话题。我们之间多了份亲密。
不时的我们两个在外面的大就碰在一起了,刚开始我们象电般拿开。后来我开始教她作电脑,这时就要坐得很近了。肩并肩﹑手把手的教﹑这时碰的事就在所难免了。大贴着大我们慢慢的适应了,也习惯了,我享受着这份肉感上的惬意。
「我煮了点小米粥和泡菜,给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后可要注意点」。
当我准备解开拉扣时,她微微晃了一下,挣扎了一下,这个轻轻的动作激起了我的望。加快了我的动作,我把拉扣解完,轻轻的靠
我们大贴着大,她上传来的沐浴的香味让我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游戏还在进行,她摸鼠标的手老出错,我也教得语无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罩,我用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她罩的拉扣。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冲动,似乎是我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诱,而试图叫我挣脱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一番!
第二天妻走了。因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视岳母。可她象没事一般照样有说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样坐到我旁边要我教她玩,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享受着这种双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灵与肉的交。
不一会儿,我的左手越过衣服贴着她后腰轻轻的搓,她没有拒绝,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腰。手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外然后到内,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浑圆光洁富有弹的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的还是晕呼呼的,很是难受,岳母已把早餐好。
星期六妻子回来了。晚上9点刚过,妻就说累了要休息,并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她的意思,进了卧室后,妻急促的动作把钢丝床弄得「咝咝」响,不时的呻让还在客厅看书的岳母不得不把电视又开上,把音量也调大了。在和妻作爱时我想到了岳母。
更要命的是大多时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种白色吊带式短装,罩的吊带直接在外面,甚至衣服里面的罩的形状花纹颜色都清晰可见,睡是不过膝盖的很薄的那种,一截大在外面。
我隐隐感觉到她微细的颤动了一下,轻轻扭动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动热血沸腾,时间一下子好象凝结了,我们谁也没挪开。
再往后,两个人看电视时我们也坐得很近,不轻意间我的手越过她后面,手掌轻轻的贴在她浑圆而富有弹的屁上,有时还轻轻的着,她没有拒绝。虽然如此,我们谁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绪:妻子不在家,送我回来的人不会这麽,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当时我有些尴尬,然而心里相当的受用。
在家里呆久了,也闷得慌,我就买了台电脑,接了宽带,在家里上网。偏偏岳母是一个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网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边看。夏天﹑晚上﹑电风扇开着,我们坐得很近,她上刚洗完澡的沐浴的香味以及风着的发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都让我心猿意。
渐渐的,她作电脑时,不时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上或越过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时,我还用力的摇着她的双肩。这些她都没有拒绝或表现出些许的不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的大胆起来,不时的还一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拢拢她的发,刚开始她也微微晃一下或跺一下脚不让我碰,但不久她就随我了。
我们的话题和心情是拉近了,可上的拉近还是从我买了台电脑开始。如果没有这台电脑,我们可能也仅仅是无话不谈的聊友而已,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