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冷汗。
“您可以转过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已经气得发抖。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但还是着把巾递了过去。
“不,决不!”
男人命令,然後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很好,很好,”
“什麽?”
“过来,夫人,”
“好吧,好吧,”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
“听见没有,小家伙!”
陌生人命令,扬了扬手枪。
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对不起,妈妈,”
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示意。
由於窘迫,鲍的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巾,任它落在地上。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在她薄薄的巾包裹下她本没有穿内。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
黛一下子呼急促起来。
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巾脱下!”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邪恶,看得自己浑不舒服。
黛问陌生人。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麽事都得出来的。
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鲍惶急。
“把巾拿过来,小家伙。”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屈服了,转过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你想对我们怎样?”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麽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陌生人边说边把巾裹在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
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下的庞然大物。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
“哦,”
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他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
“我再说一遍,转过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