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为自己辩护。

        嘉欣的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很平静地说：「你知嘉欣只有十五岁，是未成年吗？」「知！」

        那个女人摇摇，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嘉欣妈妈，轻轻说：「没事，嘉欣的下只是红，并没有被撕裂，我已经作了理，修养一两天应该就没有事了。」「混，我要去把那个叫云浩林的小子给抓起来！」女警义愤填膺地说，「嘉欣才十五岁，他居然……」「大姐，事情就这样吧！」

        「好了，这就是明知故犯！」

        我极力为自己申辩。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发誓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

        「你只要回答我知还是不知，其它的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嘉欣的妈妈对我步步紧。

        我只能无助地点点，我现在只希望通过自己的表现让嘉欣的妈妈放过我。

        嘉欣的妈妈不依不饶地说，「想跑？你也应该知嘉欣的大姨是什么职务，你觉得自己能跑到哪里？我建议你要跑就跑出国！」我把手从车门旁收回，很不甘心地喃喃自语：「我才不会跑出国呢，到了那些黑社会横行的国家，我不是更惨！」「阿姨，我会对嘉欣负责的。」

        「二妹，你怎么能这么呢？」

        「怎么样？小妹，嘉欣的情况怎么样？」

        「但是你和嘉欣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你们以后继续交往下去。」嘉欣的妈妈用严厉的口吻说：「如果再发生什么事情，别说阿姨没有关照你！」「阿姨，我和嘉欣是真心相爱的！」

        女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嘉欣的妈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下巴，没有开口说话。她也不想为自己争辩什么。

        「小妹，你……」

        房间门被打开了，走进了一个着口罩的女人。女人关上门，把口罩解开，出了和嘉欣妈妈一样的丽面容。

        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猛然停下，对坐在沙发的嘉欣妈妈说。这个女警察和嘉欣的妈妈模样一模一样，就是穿着、打扮上有点差别，也十足是个美人胚子。

        「那么你知你的行为已经犯了国家的相关法律条文了吗？」「我……我和嘉欣都是心甘情愿的。」

        嘉欣的妈妈冷冷地说，「路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看着法拉力逐渐远去，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姨，你……我知自己错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阿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觉得你还有以后吗？」

        说着我举起手。

        嘉欣的妈妈无力地说。

        「二妹，你在说什么，你要清楚，嘉欣是你的女儿，她才十五岁，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作罢！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师，你要是不想起诉的话，让小妹帮你取证，官司一定都很……」「我拒绝！」

        我如实地回答。

        「阿姨，我……」

        刚走进的那个女人一口回绝。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为了挽回我和嘉欣的情感作最后的挣扎。

        嘉欣的妈妈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了，我最近也就办了几件关于未成年犯罪的案子。」笑里藏刀，我现在终于会到了什么叫笑里藏刀。

        女警赶紧看着那个进来的女人，关切地问。

        「话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下去了。」

        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双手插在子口袋里。

        「没——我发誓绝对没有以后了！」

        嘉欣的妈妈打断了我的话，用很无奈的口吻说：「嘉欣十五岁，你十六岁，我知你们都小，昨天的事我可以把它当成回忆，不予以追究，但是……」我抬看着嘉欣的妈妈，对于任何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大姐，我的确打过不少官司，也博取到一个响亮的名号，这其中有不少是未成年少女侵犯的案件，但是……嘉欣是我的女儿，的确，嘉欣即便拒绝指控云浩林，我还可以让小妹取证，不告云浩林强，告他和未成年……」嘉欣的妈妈眼中下泪水，讲到伤心，也就一句带过，「但是……

        嘉欣的妈妈一语中的。

…」「是吗？」

        我立刻表态，义正词严地说：「我知自己错了，但是我不会逃避，不会退却的。」嘉欣的妈妈眼里出赞赏的眼神，瞬间被嘲讽取代：「负责，你怎么负责？不说嘉欣才十五岁，就你现在的情况你觉得自己能摆脱牢狱之灾吗？」「阿姨……」

        「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