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付莳宁把自己往哥哥怀里靠了靠,严丝合的贴上他。“为什么呀,哥哥。” 她天真地问:“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拆散,让我们组建新的家庭呢。明明夏娃是从亚当的肋骨里生出来的,我从天上就注定了要回到你的怀抱的。“
说不清是为什么,这个认知到现在才慢慢悠悠、彻彻底底的沉到她的心底。她也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会给她带来如同缓慢地震一般晃晃悠悠地裂。就好像一温的浪不断的冲刷着她,于是她慢慢的、终于大彻大悟。哦,她的亲哥哥已经把他的生插进了自己的生,他们刚刚完成了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直接最原始,最亲密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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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付长宁的侧脸,一边喃喃自语:“我真的是你的了,哥哥。”
回想起来他洒在自己内的热度,付莳宁甜甜地笑了。验过这样让人灵魂震颤的痴缠,她便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女人对自己哥哥臣服、对自己哥哥忠诚。崇拜哥哥的权利是只属于她的,因此他女人的也只能是自己。
她把脑袋靠在付长宁脖子上,呼着他的气息,闭上眼睛。 远远看去,这对兄妹真的好像无法分割开的两株藤蔓,长在幽深的的床上。
作话:
”况且,“ 她用手摸上自己的腹。” 所有女人能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到,不是吗?哥哥你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帮你生,我们两个完美的兄妹一定会生出来最棒的孩子。如果你想要爱人,有什么人会比你妹妹是个更忠诚、更贴心的爱人呢?嗯…不过,我应该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
明明已经是兄妹了,本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可是当真正和哥哥过之后,她心中突然又有了新的升华。兄妹之间是不可以上床,有亲密行为的,因为这叫乱。他们已经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了。付长宁应该找一个陌生女人进行结合,她也应该找一个陌生男人进行结合。这样他们会双双诞下新的血缘关系。
在付莳宁回忆了三遍自己五岁时抱着付长宁不肯上学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自己在家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和上一次对辛迪老师朗诵圣经时,把gentiles读成genitals后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后――她对着付长宁如玉的睡睡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真真正正是哥哥的女人了。
付莳宁在现代肯定是个地雷妹。这种:哥哥 要永远爱我哦哥哥 你要一直看着我哦 我永远是你的哦
这么一来,付莳宁感觉自己更高尚了,更重要了。已经名正言顺是哥哥的女人,那么她从今天开始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用妻子的态度来对待他,然后对于其他人?――那些不需要分心思的臭虫――作为妹妹她当然可以抬着高傲的不屑一顾地走过去,但是作为懂事的优秀的妻子,她则非常有必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努力为付长宁的事业增砖加瓦。嗯,也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行。想到这里,付莳宁不由得有点飘飘然。一时觉得又自己肩担子好重,便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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