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喜欢自我折磨的男人啊,爸爸。明明不喜欢,却偏要为难自己。既然你要看,就给你看好了。”罗敷大大方方的也不掀裙子,而是直接拉开拉链,脱下那件让她倍受折磨的超短裙。
“真贱啊。没男人,就自己了吗?”朝朗说不清是厌恶罗敷还是厌恶自己,他急于发烦闷情绪,一伸手就直接抚摸在了罗敷滴着水珠的花。
“儿媳妇记不好,儿媳妇似乎忘了,给你份的前提是,儿媳妇你要努力,让我,能够喜欢上你这棵杂草。”
为什么他想看儿媳妇的小呢?
?s i mi sh u w u .com
他明明极讨厌她,恶心她的,不是吗?
朝朗取下薄片眼睛,拿出绸布拭起来,一边说:“事情是结束了。但是成果还没有验收。”
有了铃木真央的翻译,再加上他和他母亲二人都是插花高手,等朝朗派人来通知她该回去时,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还真让零基础的罗敷也能插出个花样出来。
“你了,儿媳妇。”
朝朗有些烦闷地重新上眼镜,收好绸布,狭长的丹凤眼朝罗敷一丝不挂的心扫去。
但良好的家世修养让他转去拿了件薄毯轻轻盖在了罗敷上。
“呵呵。”罗敷冷笑:“我这样的杂草,您也想看?”
罗敷得救了!感觉全都安全了!但是脸却更加烧红起来,她羞窘万分地看向铃木真央,只见他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就也跪坐了下来开始教她插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极是温柔贴,善解人意。
“您这是要什么?爸爸?不是说好了回酒店,事情就结束了吗?”罗敷抱臂问他。
一回到酒店,罗敷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换衣服,却见公公朝朗避开众人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罗敷远远没有想到一时笑言,竟然在后来的后来牵扯出那许多“师徒”缘分。
朝朗手指入的更深,罗敷忍不住浑一颤,从她和公公朝朗有了那诡异的协议后,再睡到一起也在所难免,所以罗敷也并不强拒绝,就像她说的,睡一次和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
朝朗听了她说的话,也有丝迷茫,是呀,为什么他一回酒店就跟了过来呢?
只是在这睡到一起的过程里,她和她公公都不是省油的灯,床单要,计也要算,两不耽误。或许哪一天,谁熬不住了,或者彻底被对方实力碾压,大概那个时候才是真正“和解”的时候。在此之前,他二人就不死不休吧。
正因为恶心,讨厌,才会让她穿成这样,羞辱了她一整天啊。
铃木真央送她出去,夸她很聪明,学的很快,罗敷笑着说,那是师父教的高,名师出高徒嘛!
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尚在他勉强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中指一伸,挤开儿媳妇的阴肉,抠了抠阴,又住儿媳妇的阴轻轻拉扯,手心一片腻,他再度入到里面,摸到小口,伸出一指直接入了进去,又又紧,这就是儿媳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仅仅隔着层裙子布料的隐秘所在,如今它全然无一丝遮挡,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在自己手上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