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传染的啊?你俩共喝一个杯子?你们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方随远越想越觉得不对。
夏歌:“好吧,我们的关系就是,我睡了他。”
秦宁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确是作死的。她这两天一个人在家,他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去市场买了只现杀的鸡就去找夏歌了。
夏歌察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越界的话,“那个,这是我口禅,你知的。”
“怎么了?”
等她醒了之后,秦宁在一旁靠着床,很是虚弱的样子,他在发呆。
夏歌抬起吻了上去,秦宁闭上眼,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很缠绵的吻,吻了好一会,她似乎很满意,乖乖地在他上睡着了。
夏歌打开门看到他拿着只鸡的时候有些惊讶,“这鸡干嘛的?”
秦宁的目光一直落在她那迷迷糊糊的脸上,没有犹豫,轻轻点,“可以。”
夏歌:“你知的,我昏庸好色。”
翻过背对着秦宁,夏歌好想抽自己,不能随随便便和别人说这些暧昧的话啊!他们关系只能算得上炮友,况且她的好感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活也不错,喜欢是一件严肃的事,她不能再让别人误会!
夏歌吃完药之后困意就上来了,她下意识地趴到秦宁上,“陪我睡一觉吧。”
“想让你生病的时候吃点干净又健康营养的。”秦宁学着她之前说的话,同时轻车熟路地走进她家厨房放下那只鸡。
看到她醒了之后秦宁拿起床柜上冲好的药递给夏歌:“还温着,赶紧喝吧,我已经喝过了。”
方随远:“难怪宋淮安总有些看不惯秦宁了,她估计觉得秦宁就那妖妃。”
回家之后随便洗了个澡着发就开空调打游戏,打着打着,就睡着了,没盖毯子。”
夏歌愧疚地看着自己旁的秦宁,她觉得自己像是什么无良的隶主一样,一直压榨他。
准备入睡的时候,迷糊之间,一只手从她腰间伸了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你不舒服还一个人吃两份饭?你是不是藏人了?是秦宁吗?”夏歌从来瞒不住方随远。
“你俩同居了???不是说就暧昧吗?”方随远穷追不舍。
“我知。”他垂下眼眸,淡淡地回。
还没睡着的时候她总有些不老实,加上逐渐不清醒,于是理智也下了线,没考虑现在自己正在感冒,直接开口问他:“可以亲你吗?”
于是她翻了个,发现旁的秦宁比她还了,老天!
秦宁:“我要再睡一会。”
“我不和你说了,我再和你扯这些我今天的力气都要没了。”她挂了电话就继续趴床上睡着了,和方随远对话的那几句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
喝完药之后的夏歌看着秦宁,秦宁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好像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就是他来我家找我,然后我把他传染了。”夏歌糊不清地回答。
秦宁动作一僵,扭看她。
“我......不舒服,太难受了我觉得没力气一日两餐挑选自己要吃什么。”夏歌不想说太多。
秦宁将夏歌抱去她的卧室,然后就进厨房给她熬鸡汤去了。借着照顾夏歌这个理由,晚上他就这么顺势在夏歌家里过夜。
夏歌接过药,乖巧地喝了起来,“你真好,和你过日子应该很舒服。”
“好呀。”正抬喝药的夏歌下意识这么答了。
“是......”夏歌老实交代。
夏歌第二天感冒的症状轻了不少,低烧也退了,觉得自己比昨天稍微有些力气了,但还是难受。
方随远:“......”
夏歌:“我也要。”
秦宁无力的双眼垂下,看着她,话没过脑子就说出口了:“那你要和我过日子吗?”
算了,就当他们生病了脑子都不好使了吧,夏歌闭上眼继续睡觉。
秦宁:“好。”
夏歌很是感动,“好贤惠,好爱你。”
她无奈地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打了电话给方随远,“你这两天到点给我点两份外卖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