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角落放着一捆麻绳,在如鹤迷茫的目光下,萧凭儿把他捆绑起来,连同双手一起被束缚在背后。
少年时的萧宿喜欢来逗逗她,她不习惯那么多下人进入她和母亲的厢房,所以每每得知萧宿要来找她的时候,她就跑去最冷清的二哥院落里,以此躲避他。
“啊……小、小姐……”
“唔……好吧。”
下的男人被得连连呻,黑色碎发黏在额前,长发散落了满背,心中泛起被强肉棒的羞赧。
“小姐不要咬……嗯……”
萧凭儿心中一动,“下摆解了。”
如鹤晚了一步回到院落中,刚想和萧凭儿解释什么,就看见她朝他丢过来一个物件,他眼疾手快的接过,是一条红玉吊坠,正是太子送给萧凭儿的那条。
如鹤会意的在她双间跪下,张开住阴讨好的弄起来。温热的大划过窄小的花口,带出几丝淫水,他轻一声,尽数咽下。
来到卧房后,萧凭儿坐到床榻上,朝他分开了。
“拿着吧。”萧凭儿看他拿着吊坠发愣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玩,“此乃和田玉,玉中上等品,平日可是见不到的。”
贴婢女是个眼尖的,立刻把看到的画面告诉了萧凭儿。
如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他刚才提醒过她了,可是被她无视了。
饱满的肌上两颗茱萸立着,萧凭儿眸中布满狡黠的玩心,牙齿叼起一颗重重咬了一口,划过浅褐色的晕,像吃似的嘬了一下的。
一名着黑色面罩的男子跪在秦遥关面前,将今晚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主子,四公主的确……在江宁府内养了一名面首,属下确切的听到了男女行房之声。”
“不要……”如鹤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眸中划过慌乱,“小姐快出去……啊……要了……不……”
他褪去所有衣物,魁梧的材一览无余,蜜色的肌泛着诱人的光泽,耳朵与脖颈因为情动泛着红,像极了宇文壑。
萧凭儿按住他,窄小的蜜对准肉棒一入到底。
“是。”
车经过三人,在这一瞬,江明雪看见一个白纱的女子,看起来极为神秘。
见如鹤不说话,萧凭儿替他上吊坠,双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如鹤知她想什么,低下把薄送到她边,略显生涩的回应着她的吻。
如鹤吻了吻她的阴,结束这个口侍。
女子的足伸了过来,对准那块凸起的布料轻轻弄,男人朝上看她的黑眸立刻起来。
萧凭儿离开红的,对着他脖颈间凸起的结咬了下去。
如鹤有些慌神:“在下有要事,你另择他人吧。”
她俯吻了吻他的额。
诡异的快感传来,如鹤轻轻挣扎起来,“啊啊……小姐……不要再了……”
“小姐……我……”
“谁允许你的?”
驸府。
可是萧凭儿此刻却一副出神的模样,这样的眼神与他更相像了。
“好乖。”
萧凭儿静静听完,掀开车的帘子,一对凤眸透过白纱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看见如鹤与两位穿着襦裙的年轻女子说话。
“好喜欢如鹤。”赤的女子紧紧搂住男子,离他只有毫厘,“如鹤也只许喜欢我一人。”
如鹤心脏剧烈的动起来,经过多次的欢爱,哪怕她站在他面前,他都会情动,更别提她对他出的亲密举动了。
孔被熟稔的弄着,他浑颤了起来,“小姐……如鹤不会有水的……呜呜……不要再了……”
“主人。”他低低喊了声。
的在花内上,萧凭儿被得猝不及防,凤眸睁得大大的,红的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对萧宿给的东西不屑一顾,在王府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何王府里的下人总是对萧宿更加恭敬。
车在院落门前停下,贴婢女打开门后,萧凭儿进入院落中。
秦遥关的声音没有起伏,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是萧凭儿的婢女。虽然婢女也着面纱,但是毕竟来了许多次,如鹤不会认不出她。
看着转离去的高大男子,江明雪心中有些黯然,不过在婢女的劝告下也很快离开了。
随着她的一个沉腰,埋在内的鸡巴动一下,肉棒端嵌入蜜深,感的被刺激得眼大开。
“好,你先下去吧。”
她抬起玉白的手,温柔的抚摸他的眉眼,“如鹤,唤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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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