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在你的边的。”
“虽然这么说很没有责任,但只有这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我要睡遍所有支。”
太宰静静地听着光团对自己的劝说,嗯,太典型了,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会被人所重视什么的。
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还是本能地回答:“对哦,啊,当然最好还是要和几个人关系紧密一些。”
“就到分水岭的22岁,到那一天如果还是没有人能拉住你,我也不会再多嘴。”光团劝诱着,“然后你就可以像刚才说的一样,欣赏世界慢慢走向破碎,也许这是注定的吧。”
恶心。
原来光团是有温度的,真奇怪,就像是着一只狗狗。
“什么?”太宰将自己从思绪中剥离,对光团。
太宰像是被书的反应愉悦到了:“不要逃避嘛,昨天不是自己说的吗?你不会干涉我的选择而且之间的关系意外的紧密哦。”
想要的东西,太宰治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穿着和服的自己,自以为关爱孩子的父亲问自己的场面,明明没有想要的,但依然在男人不耐烦的眼神中选择了自己本不想要的东西。
“………………宰崽!!!”书发出惨叫。
何止没有好,明明只有坏。
太宰晦暗不明的眼眸微颤“为什么,这对你没有好吧。”
“哦哦哦哦哦,那个带小花园的房子真不错。”
我是在憎恶吗?明明已经放弃了所有,现在这幅仿佛埋怨书为什么不早点来的样子是摆出来给谁看的,哈,所以说,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
大晚上被书传送到了横滨的太宰治蔫哒哒的,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外出过了,对外界环境有些不适应,尤其是人群,茸茸的黑发像是耷拉着的猫耳称着婴儿的白皙小脸,活脱脱一只不开心的小黑猫。
光团,也就是书,仗着其他人压看不见上下飞动着促男孩往一旁的小路边走。
“要打个赌吗?”光团打断了太宰的沉默
“因为我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这也是那个人的心愿。
“确实,很适合出play。”
真不愧是宰崽,就是有志气……嗯?
也不是无法忍受,但对于神常年束之高阁的太宰来说,这份不适显得尤为突出。
我可是最讨厌狗了,一定是这样才会感到这么的无所适从。
被注视着。
光团静静呆在太宰边,解开了扎在后脑勺的小辫子,等他醒来,就带他离开,正午的阳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脸上。
“你都说这地步了,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最后的话语归于睡意,太宰治安静的蜷缩在床的一角。
“宰崽,这里这里。”
他无打采地哦了一声。
太宰感到不适,真奇怪,明明现在被那个男人怎么对待都不会感到痛苦了。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什么都行,只要能相互联系,内容如何就无所谓了。”书解释“只要存在支架,最后有怎么样的结果都可以,无论是普世意义上的好的还是坏的都对世界本存在没有影响。”
明天会怎么样呢。
“人不是孤岛的存在,人与人的牵绊会拉住你的。”
“好!总而言之,我们先去找一个临时住所。”
但是即使浪费,我也不想他。
“也就是说,只要有过程,这个过程是什么都行?”太宰试探地问。
太宰治像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地问:“你说世界的支需要相互联系,但这联系来说是什么。”
“哦呀,是在逃避吗,话说我醒来干干净净的,是你帮我清洗的吗?”
“好,那么我想好了。”太宰治点点。
啊咧,我是不是听错了,书和人类的构造不同,说不定我是对人类的语言理解方面还有所欠缺。
“不用着急。”光团靠近了他,停在他的脑袋上,“慢慢来就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光团想,简直是浪费了那个人的心意。
“慢慢地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他从来没有选择权,就像9岁那年被父亲当礼物送给了他人那样。
我没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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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太美妙了,就像水中月,虚幻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