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网上买的。”

        “之前穿过？”

        “……”

        她并不是天生反骨缺人教的小姑娘。

        养得太单纯了，他心想，只适合待在环境好的地方，和素质高的人相。

        陆呈锦倒一口凉气：“文蓁，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你去过酒吧？”

        因为你在很久以前用它过签名，还解释给我听。

        他又问：“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is      but      a      shadow      and      a      thought      that      you      love,      I      cannot      give      you      what      you      seek.

        她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越发放肆：“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可我也不像小孩。真炼铜还看不上我这种人高大的呢。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怀疑你的！”

        陆呈锦向她靠近，她就一路退到墙角，仍然贼心不死地叨叨：“你不知有多少人追我，我不跟你谈，就去跟同学早恋了。不如我们玩玩，这叫水不外人田。”

        相反，她自我约束力很强，是令所有人都放心的“好孩子”。

        陆呈锦也知她没有。小姨看得她这样紧，上下学都尽可能接送，去哪更要报备。

        他无奈地重申：“哥哥对你不是这种喜欢……”

        文蓁锐地捕捉到一丝弦外之音，“为什么要扔，我以后可能穿给我男朋友看呢。”

        文蓁还在客厅吵吵。

        “为什么？因为哥哥喜欢我吗？”她跪着向前蹭了一少许，紧贴着他的，眼睛发亮，“我喜欢哥哥，哥哥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

        但他还是拒绝：“我不炼铜，不喜欢小孩。”

        见他拿着木铲出来，她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后退几步，继续叫嚣：“我又没有要跟你结婚，我们就谈谈恋爱有什么不行。你不跟我谈，也会跟别人谈，与其跟别人，还不如跟我。”

        文蓁这就不服气了，昂首：“我发育得这么好，哪里像小孩儿。我去酒吧人家都不查我呢。”

        文蓁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得意，狡黠地微笑：“我爱上的不是我的幻想，是哥哥本人。想要我死心，除非你心里已经有别的人。”

        人生中离经叛之事只有眼前这一件――勾引表哥。

        他眯起眼，有些嫌弃：“扔了，不许再穿。”

        她因兴奋而脸红，心脏在腔疯狂动，“上次我坐在你上，你了。你刚才也有感觉，你都不敢看我脖子以下的分……”

        “不要乱说，哥哥会当真。哥哥要是当真了，猜猜最后吃亏的是谁？”

        文蓁应声一抖。

        “不许穿。”

        “你是。”文蓁坚定的望着他，勾起嘴角，“我知你是。我感觉得到，也有证据。”

        “没有。”

        他环视一圈，没见到合适的工，起去厨房拿了个木铲，“让我看是吧。”

        文蓁默默低：“……没有，我乱说的。”

        他喝了口水，瓷杯在茶几放下，嗑出哐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