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一下接一下,整个屁均匀地熟透。
哥哥都说会疼,那得多疼啊。
语气略重些,她又眼泪打转。
她肯定疼了,哭声由小变大,蹬着缓解疼痛,小屁扭来扭去,不肯老实。
啪,啪,啪,啪,啪。
“哥哥……”她哭得更委屈,又不敢说不要。
“哥哥……”她小声叫他。
虽然已经被哥哥打过很多次屁,她还是会怕,怕到刚脱掉底就眼泪汪汪。
她羞愧地脸红:“因为我错事了……答应哥哥的事情,没有到。”
陆呈锦挑起她的下巴,从她眼里探寻答案:“挨打比下跪容易?为什么?因为你喜欢被打屁?”
“错了。”他放下木拍,换成巴掌,“那就多打九下。报数。”
她想当然以为要罚站,缠在他上撒撒痴:“不嘛……疼……”还动起歪心思,去摸哥哥下。
“不哭了?”
于是他说:“现在去把手链上,木拍拿给我,今晚会比较疼。”
她小声回应:“想……”
但陆呈锦指了一下墙角:“去反省十分钟。”
“哥哥再听见一次不要,就多打你一天屁。”
“为什么要打你的屁?”
五十九下时,他停下来,问:“多少了?”
还没挨打就哭成这样,等一下怎么办。
再打,再。
“……打我的屁。”
陆呈锦没再给她撒的机会,木拍扬起落下,白花花的肉连连掀起肉浪,每下都打出一片红印子,层层叠叠地加深颜色。
啪。
巴掌比木拍好受得多。
“好孩子。”他摸摸她的脑袋,“你会习惯的。”
“五十下。会疼。长个教训。”
他在微笑。
有点理。她垂得更低,怀疑自己不识好歹。
“没点规矩。加十下。”
啪。
每一巴掌都伴随爱抚,搓发的肉。
“我错了,哥哥,我不敢了,呜呜呜――”
陆呈锦语气平淡,接过板子放在一边,拿两个枕叠在床上,“子脱了,自己趴好。”
他不接,问:“要什么?”
她趴在他上哇哇大哭:“哥哥……不要,呜呜呜――我错了,呜呜。”
他抓住她两只不守规矩的手爪,拉着她到墙角站好。
啪――
“二……我错了。”
“哥哥!”她羞愤地瞥他一眼,暗暗期待下一个项目。
她渐渐止住眼泪。
“……要哥哥罚我。”
他拖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拽到自己上,压制她乱蹬的小,继续完成惩罚。
“反省之后我们再玩。”
“一……我错了。”
终于数到九。
通红的小屁高高翘着,花慢慢有出,上的禁锢逐渐放松,像是知她不会再躲。
她小脸渐渐涨红,“不是……”
她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打屁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被扶起来坐好,羞羞答答,脸红到脖子。
他放缓神色,亲了亲她的嘴,问:“想被哥哥惩罚吗?”
两团肉,实在不禁打,拍子逐渐落到交界,红色向大蔓延。
又打了几下,居然往他怀里扑,抽抽嗒嗒地求饶: “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
“五十……?”
她照了。
下一巴掌落在心,指腹深陷蚌肉,抹了一手水光。她浑一颤,小声呻,双张开又并拢。
“怎么罚你?”
“跪下。”他说。
他稍微沉下脸:“这个游戏不是用罚让你屈服。是你必须先向我屈服,我才会罚你。”
文蓁在衣帽间了手链,取了木拍,双手捧着奉到陆呈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