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来下，咻的声响让她浑颤栗，神折磨超过肉疼痛，她垂下手去挡，下一记就抽到她小臂上。

        她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发颤：“哥哥……喜欢…这样玩吗？”

        他还是摇。

        “好玩吗？”他问。

        陆呈锦用手铐将她双手反扣，最后拿出眼罩，盖住她好奇的眼。

如把我捆起来？”

        她收获一点安，找回了继续游戏的勇气，一边哭一边服从指令，将打开，青蛙似的趴着，出淋淋的小。

        陆呈锦手握藤条，静默地注视她。

        陆呈锦捞着她的腰把她摔在床上，狠狠往屁上抽了三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卷成一团发抖。

        第一下只是试水，第二下就抽在她屁上，顿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接连落下。

        “为什么！”她恼了，气鼓鼓地拍床，“你能跟别人玩，不能跟我玩？我要玩！我就是要玩！”

        她惊叫着到旁边，脑袋咚一声撞上床板。

        陌生的嗡鸣让她紧张得停止哭泣，不确定哥哥要对她使用什么东西。

        是自己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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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饶的话堵在嗓子里，和哭声闷成一锅糊不清的哀鸣。她仅剩这一种沟通手段，呜咽得更加可怜。

        他松开她，解开一切束缚，最后摘去眼罩，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按下暂停。

        “乖一点。”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还用手了她的屁。

        “你不能这样！难你都是在合我吗！难只有我是个变态吗？那……”她愣了愣，“不可能啊！你不是跟别人玩过吗？你跟别人怎么玩，跟我也怎么玩，让我试一次。”

        房间安静下来。

        她很没骨气地哭出声，泪珠被眼罩压碎，糊了她一脸。

        他逐渐收敛笑意，端起她的脸看了一会。

        旁咻地一声，类似带划破空气，她一个激灵。

        她要如何判断哥哥的情绪？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到底是玩还是真的生气？

        陆呈锦在她腹个枕，拆开安全套在玩上，然后打开开关。

        她还盯着屏幕，陆呈锦已经起，拖住她腋下拽下床，扯掉睡内，抬脚踢向膝盖弯，她立刻倒地。

        但紧接着一绳勒住了她的嘴，断绝这种可能。

        文蓁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中汗倒竖。

        他摇，笑而不答。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小心提问：      “……哥哥要跟我玩了吗？”

        她睁圆眼看他拎着箱子出来，摊开在床尾凳上，手中还着一团白布。

        他稍微叹口气，拿过手机打开计时页面，摆到她面前，单击开始，白色数字在黑屏上不断动。

        那团不大的棉布将她口腔彻底填满，被压得后缩。她闷闷地咳了两声，思考自己如果认真挣扎，能否用把这团布出去。

        他将玩拿开，用巴掌扇打她的屁，打得她呜呜哭泣，再次摁开玩开关，将档位调高一档，贴上去打圈按，十秒，她又到了一次。

        只是最低档的震动，玩贴上阴的瞬间，她“唔――”地发出漫长地呜咽，立刻抽搐着到达高。

        文蓁的心理准备远跟不上哥哥的行动速度，她还沉浸在上一种失控，哥哥已经采取下一项步骤。

        区区五分半而已。

        “不。”他认真看她：“哥哥喜欢你听话。”

        他依旧沉默，托住她后脑将内入她口中。

        她任由他摆弄，眼里有许多问号，像待宰的羔羊观察屠夫的一举一动。而他从容优雅，仿佛屠宰也是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