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我不要！”

        打屁的声再次在公寓连续回响，啪啪啪啪啪，红屁一抖一抖，被每一巴掌掀起肉浪，两条小轮抬起来乱蹬。

        威胁毫无效果，他知她不是这个意思。

        哐――早餐横飞出去，食物和碎瓷片炸了满地。

        陆呈锦的语气些：“哥哥想问你，你为什么没办法拒绝他？昨天又跟他出去吃饭了对吗？”

        “哥哥在教你，因为你不听话。”

        “哥哥跟你不一样。”

        “我不。”

        文蓁静默片刻，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吐字变得清晰：“哥哥不跟同事出去吃饭吗？哥哥刚工作的时候，如果有这样赏识你，愿意跟你分享经验的领导，你不会努力跟他好关系吗？”

陆呈锦目光森然：“喜欢跪是吗？”

        “呜..不要…啊！啊啊！”

        啪啪，两巴掌落在峰。

        陆呈锦终于看她：“自己收拾。”

        文蓁心里蹿火：“那我能去出差了吗。”

        陆呈锦笑了笑：“确实。”

        她转想要逃向卧室，被他一把扯住，拎小鸡一样掼到餐桌上。

        啪，又一巴掌。

        男人暂停施暴，手掌贴着她的屁摩挲。

        啪啪啪啪啪啪，十几下巴掌落得又快又狠，转眼就把扭来扭去的屁揍成红色。

        文蓁气哭了。

        他缓缓站起：“先挨打还是先收拾？”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算他另有所图，也不一定是图色，可能知我是托关系进来，以为我很有背景，想试探我背后资源呢？”

        “陆呈锦！”

        他在电脑上播放经济新闻，好像这场争吵已经过去，像日常生活中所有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样，过去就过去了，新闻更值得他此刻的注意力。

        “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你不可以打我。”      文蓁逐步后退，“你不许打我！你别过来……”

        陆呈锦用力掐住她腰侧，把她圈在自己手臂下方，她怎么也挣不开，下一秒内就被扯下，屁骤然一凉。

        “你怎么这样！烦死了！”她起来，“我就是要去！你跟弗莱克说的话我就不去上班了，整个实习我都不去了！”

        “停下…我不要玩了！”

        她气得满面通红：“你欺负我，你用下手段欺负我。”

        “知错了吗？”

        陆呈锦叹口气：“起来。有的事是情趣，有的事是无趣，你这些下手段要分场合。”

        她坐回椅子上，两眼放空盯着远的窗。

        通红的小屁还在乱动，努力躲开他的手。

        “不是……”

        “哥哥！”

        他转看屏幕，她的脑袋就耷拉下去，他看向她，她又仰起脸，一双眼水汪汪的，十分无辜。

        又打了十来下，屁明显大一圈，她忍不住哭出声，“我不玩了！停下！呜啊…你欺负我。”

        “我真的要和你分手！”

        “有什么不一样？大家不都是这样上班吗？有人想跟盖奇吃饭还没这个机会。他邀请我，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对我没有任何逾矩行为。”

        “等他有的时候就晚了。”

        “不许打我！你不许打我！不！不！啊――”

        “好。”

        对着哥哥哭，哥哥本不看她。

        所有哭喊都被暴力镇压。

        文蓁咬牙切齿：“我要和你分手。”

        “不听话就打到听话为止。”

        文蓁面如死灰。下手段四个字劈盖脸，比她挨过的耳光还要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