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在往他后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长的肉棒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感受到感的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的收缩起肉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肤成这样!”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着,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得那么深,他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着拉扯,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坐到了底,那在他肚腹上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从嘴角出的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如说不用等到品尝的时候,上的人也会时不时的吩咐将人清理干净些,省得都有味儿了。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里重重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在弄人。
之所以这么简单暴,是因为狱卒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了。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就跟山间的水一样,大量的浑浊奔涌而出,瞬间就将给透了,连两肉也水光淋漓的。
“当真是细肉的
“你这货,水真多啊,就会水,水!”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和脸,还有发。
“不知被搓了多少次了,成这样。”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里,就充满了凌的美感。
狱卒的手在洗过他前和间时,不由得手脚,手指偷偷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的感,还自言自语。
还好他是一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红,更加让人罢不能。
狱卒按着他的肚腹,掌心贴着那细腻温热的肌肤,心猿意的盯着那红的肉敞开着,淌个不停。
但说是清理,本质上也是为了满足狱卒的私心。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清洗他就跟清洗美的鸭子一样,一只手稳着漏斗,一只手弄着他的肚腹,却是刺激得他前面的都洒落了几滴。
看着他白的屁上满是凌的痕迹,后敞着个肉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狱卒就觉得快意。
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都被烧化。
水刺激着熟烂的肉,剧烈收缩着,奈何口被漏斗堵住了,什么水都不出来。
“看什么,你这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干净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尖和屁上摸来摸去,最后连在双间,手掌反复过大内侧。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再往他后里灌水,帮他清理。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了,一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随时都会爆开,出汁水来。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淫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上又掐又摸。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入后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肉捂得温热了。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发发炎,也烧了起来。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眼前的那团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猛然间变成了滔天火焰,将他吞噬其中,他痛苦的在火海里翻着,想要躲避痛苦,却是被锁链紧锁在地面上,寸步难行。
“不要哈……松手……嗯……”
直到里面的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进他屁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
“呜啊……别……住手哈……”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躯一样。
他意识不清也不知在发生什么,只感觉浑,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