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呢？对不起曾经说过的情话吗？还是对不起曾经说喜欢的他自己？

        沈贝壳愣了一下，从前的z先生不是一个擅于认错的人，甚至可以说，z先生骨子里和她一样是一个很嘴的人，可是他居然就这么说了这三个字。

        z先生靠近了一些，但没有再来抱她。

        “……嗯。”她再次把眼泪去。

        那个时候她觉得有些感慨，觉得第一次就这样交出去了，还忍不住掉眼泪。

        沈贝壳说自己不是因为下面难受哭的，z先生说你不愿意的话也不了。

        z先生说：“对不起。”

        沈贝壳知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永远抓不到切实证据来证明，但是证明感情不存在的事情可太多了。

        沈贝壳知是个人都有过去，z先生也包容了自己很多，不只是懒惰和怀疑，还有年少时的不懂事――曾经有一次闹不愉快之后，沈贝壳赌气找了年下的弟弟聊天，虽然几天后沈贝壳就删掉了那人，但还是把z先生气得不轻。

最后搞得自己遍鳞伤。

        “嗯。”

        沈贝壳没有觉得开心，她想，z先生一定是因为想谈恋爱了，知她还喜欢自己之后的顺水推舟罢了。

        “没事，”她压下快要说出口的那句早干嘛去了，努力控制着语气，“都过去了。”

        沈贝壳转过瞪着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带着哭腔问：“那你和别人牵手拥抱接吻爱了吗？”

        他的话似乎临时转了个弯，沈贝壳侧看了他一眼，两人距离太近，她立刻回过坐直：“尽量吧。”

        “沈贝壳，你是不是没法相信我？”

        z先生似乎被她的神情吓到了，忙拿了纸给她，然后才说：“牵手拥抱了，没接吻没爱。很快……两个多月就分手了。”

        “那你一边喜欢我，一边和别人谈恋爱？”

        z先生收紧了怀抱，在沈贝壳肩颈蹭了蹭，轻轻地说：“我的意思是，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z先生也是第一次，刚开始进不去，又见她哭了，于是出去缓了缓，还说如果真的太难受就不了。

        刚刚就差一点点，嘴就碰上他的了。

        “都过去了，那……”

        z先生又抱上来，沈贝壳往后仰了仰，靠在他上。

        曾经，她和z先生在一起小半年后在酒店里进行第一次。

        她又内耗起来，觉得z先生看见自己脱光了张开了却还能保持理智一定是不喜欢自己吧。

        沈贝壳自嘲地笑起来，鬼话谁都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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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下句话肯定是那句臭名昭著的“那我也没办法”，是的，很多人都对她说过这句话。

        “那你不要难过了。”

        沈贝壳又转回去抽噎了一会儿，她很想相信他说的话，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小心。

        z先生松开手，在沈贝壳后说：“我只是以为我没那么喜欢你，我以为开始新的恋情就可以忘记你。”

        “我也喜欢你。”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