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回：“你不是都看见了？她们能应付。”

        09冷笑：“就算她活过来了，现实世界呢？你还能继续当她的保护伞？”

        程思墨低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冷光：“那也得谢谢您给了我这个机会。要不是您把她送过去，我也过不去。”说完，他转朝山谷深走去。

        “姐姐。”他对着蝴蝶低语，"你说会在未来等我。可未来...到底有多远呢？"

        桑悦的心脏——那团已经多年不曾动的金色蛊虫——突然剧烈收缩。他认识那个笑容，那个在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笑容。

        程思墨的指节微微收紧，语气却平静得可怕：“至少在游戏里，她不必担心。”

        09的语气略带嘲讽：“刚刚多好的机会，让她自己会一下游戏里的人心险恶。”

        程思墨也有点搞不清现在得状况，但是不和对方有过约定的人是谁，现在都只能是自己，他点点：“我需要在这里安一个份，你不要排斥他。”

        09：“你要去哪儿？那三个人不了？”

        夜风骤起，散了他的低语：“不是她愿不愿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而是我在一天，就会护她一天。”

        他猛地停下，转时眸色幽深，声音低沉而危险：“为什么不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间碾出：“她只需要活着回去，其他的，我来解决。”

        09嗤笑：“你要是一直这样，她怎么成长？等游戏难度上来了，你还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庆典当天，整个村子搭好祭台。桑悦穿着祭祀服站在主祭台上，看着台下狂欢的人群。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一个穿黑外套的女孩上——她正在和同伴说话，侧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祠堂里的烛火突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桑悦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只金翅蝴蝶。蝴蝶的翅膀上隐约可见程思婷的笑脸，这是他用本命蛊保存的记忆碎片。

        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那个男人终于又来了。

        ……

        “姐姐…你真的回来了。”他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09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太自大了。你以为你是谁？能永远把她护在羽翼下？她愿意让你这样一辈子？”

        桑悦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影，他冷淡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你是来找我兑现承诺的吗？”

        ————

        09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带着几分戏谑：“钻系统漏？真有你的，我还以为你拿到穿梭了。”

        09沉默片刻，最终冷冷：“算了，跟你说不定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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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思墨也在打量这个副本BOSS，他就是察觉到这个副本里有自己曾经留下的力量波动才过来的。

        程思墨的脚步微微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阴翳：“她会得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