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8日“唉,那是男人结婚以后,大bu分都会犯的错误呗,呵呵。”夏雪平低下tou,带着微笑轻描淡写地说dao。
“那你说,周荻结婚之后,他也会犯这样的错误么?”我咬了咬牙,对她这样问了一句。
“哈哈,他会不会犯这种错误,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guan他呢?”说着,夏雪平又把我半搂到了她的怀里,对我反过来问dao,“周荻又怎么了?”我想了想,继续躲避开夏雪平的拥抱:“没咋。”我依旧没跟她提一句关于周荻日记的事情。有好几次那些压在心底的话已经溜到了嘴边,我却ying给咽了回去,不是我ruan弱,也不是我在对这件事试着去释怀,最主要的,是因为我看着刚从这出了二九奔三九的大冷天里回到家中的夏雪平,此刻shen上还传着一阵阵寒冷的朔气,可她的脑门上和脖子后面,却冒着一层层豆大的汗珠,本来透着铿锵英气的眉宇间,也挂满了疲惫不堪。诚然在看过了周荻的日记,还有赵嘉霖发给我的那些偷拍窃录之后,我有理由怀疑夏雪平的满tou大汗以及shen心俱疲都是因为应付周荻在她shen上的“辛勤耕耘”所产生的,但是,我毕竟见过夏雪平无数次在枪林弹雨之中的奋不顾shen,见过无数次她在生死一线情况下的临危不惧,见过无数次她因为探察疑案而彻夜不眠的疲态,也见过无数次她在脱离险境与困境之后,躺在床上安静熟睡的模样。于是我不忍心在她于此时此刻如此疲惫的时候,去跟她吵架,尽guan她可能背叛了我的情感。
但是,当她再次将我拥入怀中,并试图主动亲吻我的嘴巴的时候,我却依旧往后退了几步,并将她推开——我是真的没办法接受,她在刚刚跟另一个男人共赴巫山之后,shen上在还留着他的味dao以及生理痕迹的时候,还要跟我拥吻。
“嗬!跟你的夏雪平大人躲猫猫是吧!”夏雪平被我连续躲掉之后,在困惑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她只好蹲在我的shen前,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仰着tou看着我:“怎么了?不想跟我好了呀?我好不容易今天回来这么早的……而且,‘妈妈老婆’的shenti已经恢复了,可以跟我的小老公一起zuo一些‘羞羞的事情’哦?难dao你不想要嘛?”“我……”我咽了咽口水,转过tou瞥了她一眼,又低下tou去,“我现在没心情……抱歉。”夏雪平无奈地叹了口气,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还是因为美茵的事情?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突然告诉你她不是你妹妹,也的确让人接受不来的,对吧?”“嗯。”我应了一声,然后脱了拖鞋,把双脚猜到了坐垫上面,双手抱着膝盖,shen子蜷缩成一团。
夏雪平有些失落地站起shen,但还是摸了摸我的tou发,并且把我的脑袋抱在怀里猛xi了xi我tou发上的味dao,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toudao:“好的吧,谁叫我家小混dan重感情呢……这样也好,那种事情太过度了,也伤shenti,而且其实妈妈今天也有些累了。”——哼,那种事情,不是除了我以外,有人陪着你“过度”的么,“呼,那你也别多想了,美茵的事情,以后咱们家人一起慢慢面对。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俩还要去老宅取些东西回来的,你记得吧?”“我当然记得。”我对她说dao,“明天我俩都开着自己车过去,还是咱们俩一辆车就够了?”“当然得两辆车去了。你外公留下的东西,很多都很贵重的,他的好多藏书什么的还用专门的存放书本的木匣子盛放的,如果一辆车的话肯定拿不回来多少。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你邵大爷还给我打电话,说要不要派傅伊玫来帮忙,”提到傅伊玫和邵剑英,夏雪平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随后又是一丝自我辩驳与安wei,接着又看了看我,“但我觉得,咱们就是拿点藏书字画之类的东西,又不是搬家,所以咱们娘俩就足够了,用不着再麻烦别人了,对吧?”“嗯,我也觉得别找别人了。反正一切都听你的。”夏雪平又对我笑了笑,捋了捋我的tou发:“小混dan……tou发都长了这么多了,该理理发了。醒了,既然咱们俩都想好好休息休息,那我也不打扰你小混dan了,我得去好好洗个澡了。记得早点睡。”“嗯。”——去洗吧!赶紧把自己洗得干净点!
这时候,门口的赤足脚步声,又突然急促,然后美茵的房门那边,传来了轻微的“嗞——嘎”一声。
夏雪平又chong溺地亲了我的额tou一下,然后推开了门,担心地看了看我,微笑了一下,然后不舍地帮我关上了门下了楼。
听着夏雪平下楼的声音,听着楼下水guan的震动和从卧室旁小卫生间里传来的细碎的淋浴声音,我不禁又一次打开了赵嘉霖给我传来的那些东西,自己的鼻息pei合着一楼水liu的pen洒节奏而抽动起来,眼泪也跟随着,低落在大tui上、坐垫上、:电脑桌上、手机屏幕上,演奏出一曲讽刺的小调,并于我电脑上此刻播放的歌曲,组成了一手二重奏:“I’merasingmyselffromthenarrative(我会将自己从故事中抹除)/letfuturehistorianswonderhowEliza(让后人去猜测当你伤了伊莱莎的心时)/reactedwhenyoubrokeherheart(她的反应如何)/You’vetornitalpart(你已经将它撕了个粉碎)/Iamwatgit(我正眼看着它)/burn(燃烧殆尽)…”就这样,我在电脑桌前坐了一晚上;ding着眼前的一片汪洋,我把这首名叫的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听着,然后让涕泪决堤得更加猛烈。等再缓过来神的时候,耳朵里的旋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