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刚才那杯酒里缺的是什么吗。”祈风将她乱动的子圈在怀里,转过她的下巴面对自己。
男人温凉的指尖沿着下巴、脖子往下,在胶衣的边缘摩挲:“是这个,小姐的…”
“我,我可以的”恍恍惚惚伸手,却怎么也够不着桌上的啤酒,兔女郎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红眼兔,眼眶急得通红。
许柠谢后又开了第二罐,可这次喝完她却开始晕——大约是之前喝的那杯酒的后劲。
“我没有,先生唔啊!”否认的话还未说尽,就被男人低的动作还打断。
许柠睁大无辜的双眼,她的声音似乎被按下去了。
看她仰灌下一瓶,祈风抽了张纸巾拭她的嘴角,动作和语气一样轻。
男人温柔的笑容加深,低下去吻她水的粉。
“求您了,继续,啊哈把它们都光”这时她才想到了另外两个客人,急忙侧过去请求,“客人,我的水都给您可以吗不要让我赔衬衫和喝酒呜呜”
“先生,我哼呜”许柠舒服得只想继续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她就差点穿不上,工作时到走动,涨疼的双摩着胶衣像在——她早就隐隐期盼被某个客人发现然后狠一顿了。
那闪着光芒的银拉链似乎都在喊着“快把我拉下来”。
“水。”两个字消散在空气中,祈风如愿以偿地见到兔女郎因为秘密暴而羞红了脸。
手指一曲一拉,就把绷得紧紧的衣料扯下,塑极好的胶衣紧堆叠在蹦出来的白兔下缘,像是要把它们往他上托送过去。
“唔诶?”茫然地眨眨眼,她努力把目光聚焦在客人脸上,却无法思考他的问题。
现了重影,她摇摇,脑袋上的白色兔耳朵也跟着晃动。
祈风揽住她被紧紧束缚出线条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胶衣轻抚,让她呜咽着腰,更把自己给送入了狼口。
“可以啊,小姐。”玻西自作主张地应下,叫人撤走了茶几上的东西。
“小姐可不能后悔。”轻笑着将她柔无力的放到冰凉的暗褐色玻璃桌面上,祈风扶正了她的兔耳朵,眼神温柔中似乎又藏着什么。
涨得厉害的子不自觉往他嘴里送,被转着圈逗弄的尖一阵酥麻,汁便随着他的啃而出,释放的快感加上酒的化,她脑发热,已经忘了反抗。
丝毫不知反抗,许柠甚至还乖乖张开口任他的探入,小不自觉去追逐那带着松香惑人味的长,暧昧纠缠之间更把她的思绪给搅乱了。
好像因为新坑所以这本
清纯干净的面颊上染着红,水汪汪的杏眸里醉意漾,被黑色情趣项圈束缚住的脖颈扬起,像是主动把弱点暴给天敌的无知小兽。
“小姐,”祈风竖起一手指轻轻按在她被吻得发热的上,“你偷偷藏了本应该加在酒里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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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面的斯洛特都出
斯洛特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的目光刺得她羞耻不已,可尖却更加立起来,男人的口津还沾在上面,亮晶晶的。
“够的够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她被不用赔偿和喝酒的侥幸冲昏了脑,哪里能明白自己即将失去更多。
“小姐,实在不行就别勉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激起了她的倔劲。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棕色的眼眸深邃又有一成熟稳重的迷人:“躺下吧,不过小姐的水够我们喝吗?”
“小姐私藏了这么多,该怎么办惩罚你呢?”香甜可口的水令人着迷,祈风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那张开的孔竟然还多了一白线才停下,打了他的下巴。
“这就不行了?”无情刻薄的客人冷笑一声,和玻西碰了杯。
“好晕”她了子,控制不住地歪倒,被祈风的手臂揽住。
“啾啾”的暧昧水声在卡座里回,对面沙发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眼神一沉,视线舐着兔女郎白皙光的两条儿、胶衣紧紧包裹的饱满屁上的绒球,再到被黑色线条托住的巧蝴蝶骨。
晕乎乎的兔女郎总算被松开,靠在祈风怀里息,“先生,我唔真的可以”
“我是!真的!可以!”嘴上这么说,可她已经连手脚都控制不了了。
两人默不作声地碰杯,只不过喝下去能有几分滋味就不得而知了。
“呜嗯”小手环上他的脖颈,被亲得缺氧的兔女郎下意识讨好着能渡来空气的男人,就连出大片肉的口蹭着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