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
突然间慢下来的抽插,让本来于亢奋状态的小十分不满,没了伞端一次次将花心溢出的蜜汁勾走,大波的粘堆积着,堵得她难受极了。
正紧绷着的间吞入一整肉棒,每一柔都让它撞得快要破开,反地咬回去,痉挛得更加厉害。
蜜汁让卵拍击成白沫,糊得被撑圆了的口一片狼藉。
自上而下凿入的肉棒,温柔又残忍地磋磨过每一寸肉,更是着感点研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前进,嵌入蜜汁满满的花心里,轻轻一碰就离开。
si m i s h u wu. c o m
憋屈得泪水都溢出眼眶,京偲忍不住握拳去捶打他的后背,只可惜那点力气跟挠差不多。
绷紧的双也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愈发酸,更别提早就让肉棒教训地热的甬。
渴望到极致后突然被狠狠充满,舒服得她发麻,口不断张合着咬进出的肉,两腻饱满的肉被得翻进翻出。
两燥热的躯隔着繁复的和服相贴着,的四肢勾缠在一起,雪白与麦色交叠、摇晃出淫艳的影子。
“呃啊——”
花心被狠狠凿开、着半个入的伞端,撑开到饱胀的感觉溢到了,让她不得不张口息、试图排解那可怕的仄感。
“不怎样。”
宛如柔弱的菟丝花般缠着男人健硕的子,她使劲收紧下,肉紧紧裹着整肉棒,几乎要把搏动扭曲的青也给摸得无比熟悉。
“不敢?”挑高了单边眉,男人的笑容里带着悉一切的明,“还有偲偲不敢的事?”
“深才能记得住,不是吗,呵嗯……”
京偲彻底炸了,下一秒却被得满腹的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热的电。
“哼唔……不敢想了嗯……”
步珏啃着女人通红的耳朵,大掌安似的在被打得起的肉上摩挲,可腰背的动作却充斥着凶蛮的狠劲,仿佛要把她就这么钉在地板上似的。
再沉静悠然的庭院,也因为“啪啪”的水声和时断时续的呻而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快感积攒到临界点,甬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开始痉挛,像是被坏了的小孩忽然间变得叛逆。
趁着她侧过,步珏便将印到先前的痕迹上,边边:“为了不让你想起他,啾——我想还是慢慢来吧?”
凝视着女人沉醉于望的小脸,步珏轻轻笑起来,压低了脊背去挤压她晃动的雪团。
若是其他男人,定被她激得浑醋味,干得又凶又狠。偏偏步珏就爱让她钻自己下的圈套,把她吃得死死的。
“咕啾”的粘腻水声煞是响亮,刺激着听觉让她浑酥、小脸酡红,偏偏不京偲如何腰暗示,步珏就是不肯让她爽个痛快。
“步珏!你再废话!”
子无法控制地打摆,京偲求救似的圈紧了男人的脖颈,痉挛的没有得到他
“哼嗯……好深啊啊——”
“步珏……”了声调叫他,京偲啜泣起来,方才的张牙舞爪尽数化作弱的抱怨。
……”
“唔哈——步珏嗯啊啊……”
“还想他吗,嗯?”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步珏双手掐紧了她的弯,衣袖拂动着带来些许意。
香甜的汁因为花心受到弄而泛滥,乖服的肉褶一一张开,着壮的,就连伞端下的沟壑都堆得满满的,轻轻一动就刮扯出快乐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