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珏呀啊啊——给我呃哈……”
“呀啊啊——你也不怕,哈啊……肾虚嗯——”
“啊哼……一次才,不满啊啊——”
“步珏唔哼……”
“那就多几次。”
见他的情绪被挑动,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京偲便出得意的微笑,嘴角浅浅的梨涡显得清纯又淫。
浪诚实的女人,即便有点小心机,她的矛盾和多变也显得单纯可爱。
酥酥麻麻的电汇聚到下腹去,愈发感的肉,发了疯似的缠紧肉棒,生怕它把能降温的蜜汁都给掏光。
但不怎么挽留,肉棒就是狠狠地抽插个不停,搏动的经络磨开细密的褶皱,几乎要把形状都印在上面。
京偲只觉得真的要起火了,四动的雪球开始化,快感渗透进每一个细胞里,织成巨大的网将她给罩住。
吞咽的口津便溢出了角,顺着下颌落到脖颈。
“肾虚?”
她迷糊地凝视着男人墨绿的瞳眸,颜色偏浅的睫每一次眨动,都扇出细微的气,让她的脸红热得要命。
步珏一记深,眼张开便出,一滴不剩地入抽搐的花心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京偲着迷地胡乱着他的下巴,又去咬他的结,主动浪得没边了。
充斥着望的视线宛如实质,刺得本就感的珠热无比,也让她掐的力变得更大。
“啊啊哈——”反驳的言语变成了破碎的呻,京偲浑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两腮满是情动的红晕,就连脖颈都泛着暧昧的红色。
被干得抽搐起来的不要命地裹着肉棒,作着最后的反抗。
撞得连支撑着她的树都摇晃起来,几片早黄的叶子可怜兮兮地往下飘落,盛着“啪啪”的水声在空中打旋。
越接近高就越是引诱他用力弄,京偲迷醉地看着男人糅杂了火的英俊眉眼,双手肆无忌惮地起自己的,甚至在他的注视下住尖轻扯。
她就喜欢看步珏失控的样子,尽只是因为过分情动罢了。
“小货,哼——”
酣畅的快席卷了四肢百骸,被内的饱胀感化作一个高高的巨浪将她的思绪冲向天空,又被男人的吻给拉回内,验着
“是不是要我把你满,才满意,嗯?”
酸麻的快就像是越越大的雪球,在下腹动还不够,甚至沿着神经窜到四肢百骸,留下深刻的痕迹。
无暇顾及粘腻的意,京偲全心都因为两张嘴被同时满足而眩晕着,攀在他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紧,留下浅浅的月牙痕迹。
“浇花……啊啊哈……够了吧嗯……你也要浇我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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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珏笑了一声,明知她想拉着他一起沉沦,却毫无抗拒之心,反而同样享受着沉溺于望中的快感和恣肆。
“小货,就这么喜欢被我干么?”被刺激得肉又胀大了几分,步珏一侧便将她压在树上,微微眯起的瞳眸里升起了危险的意味。
花心像是一个小井,被榨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兜浇在狰狞的上,仿佛在明示它应该交出什么来换。
高热的甬被快感浸得烂,涌出蜜汁的口叫伞端给堵住,无法发的难耐在媚肉上生发芽,无论如何收缩都驱赶不了。
他握紧了京偲的腰线,公狗腰耸动得极快,狠狠入收缩个不停的甬里,教训着故意挑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