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喜闻乐见的威胁出轨环节!
神志被高推到半空中,肉却沉迷在酥麻的浪之中,波浪挤走她的力气和氧气,胴窝在男生同样发热的膛里,在被用力掐着时,她只能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不要呜……那里也会被老公啊啊――看到的嗯……”
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需几个弄就能登上高,余烟还未来得及反应,霍巡便使坏地狠狠抵住口磨弄,顿时便让她翻白了眼睛:“啊啊唔……不,不行呜呜……不可以被老公检查啊哈――”
本不需要看屏幕上的字句,毕竟凭着和丈夫爱、和情夫偷情的经验,余烟的词汇量比起可怜的霍巡来说可以说是丰富,看他狼狈地又去找回应的句子时,她心底不由得偷笑。
烟烟:小黑脸猫难得支棱了起来!
余烟舒服极了,右手还往下去、着同样鼓胀的肉,刺激得小一阵痉挛,而酥酥麻麻的电也从肉珠发散开来,在各传达着舒爽的信号,刺激得她如发情的母兽似的,拼命绞紧了雄赳赳的入侵者。
――――
“不仅是看到,连录音,我也会给他听的。”
“呀哈……好爽嗯……最喜欢这样的肉棒了唔啊……”
霍巡来回着两团肉,略微出汗以后感更加腻了,起落之间几乎都要跃出领口,而裙摆也越来越往上,松松地围着水蛇腰,两条光的儿时而情动地蹭着他,时而又为了发力而绷紧,脚尖也用力踩着地板,在坐下去的时候又恢复了粉色。
她本无需伪装,而是本色出演,就是在他上扭屁榨的浪人妻。
“嘶……就不怕被干坏吗?”这是低沉的、略带威胁的声线,霍巡想象着自己真的将可怜的人妻压在下,迫她吃入自己的,“等下把你的干得合不拢,看你回家怎么跟老公交代。”
“嗯哈――呜呜……不可以啊――”
霍巡猜想她很吃这一套,也就不再改变,反而大着胆子去咬她的耳垂,腰也往上起:“难要回去之后,掰开你的让他检查里面的吗?”
余烟被他念得子一抖,小也微微抽搐起来,可她还在扭动腰肢,时不时撑起再落回,一路攻到最底的得小腹饱胀不堪,甚至都像是到了。
…里面都是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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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带着点妖娆的狐狸声音,圆得仿佛是闪烁着光泽的珍珠,还透着些许笑意。
霍巡:……【握拳
“不可以还高吗?”霍巡恶狠狠地说着,深埋在肉里的比石还,凿弄几下便让她连大内侧的肉都抽搐起来,双总想往中间合拢、抗拒他的深入,可让他一就乖乖地张开了,而心也出粘腻的汁,完全就是被他说中了。
霍巡被她“折磨”得脑袋都晕眩起来,而媚肉一再的舐也把他残余的理智给得黏糊糊的,转动都十分困难,可他还是沉了口气,努力找到合适的声线:“背着老公偷情,就这么爽吗?嗯?”
才不能那样“平淡”地念出来呢,尽里的羞耻已经风味十足了。
发抖的子就连蹭着质的背带裙都能产生快感,更别提高着的甬,每次收缩都如有电蹿过,余烟禁不住用手去摁自己的下腹,被摩得酸的心一被摁压就收得更紧了,却没法儿把给挤开,反而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它有活力的弹。
“呜嗯――”耳朵酥麻,连带着口也像是被小爪子给握住了,每一次震动都在内回响,余烟难耐地摇着,却甩不开狠狠钉在里的肉,媚肉抽搐得更厉害了,看上去果真是要被干坏。
“你要嗯哼……带点感情嘛,把自己想成里面的角色啊呜……”